店长先生目光落在杜叶寒身上，情绪淡淡
，倒也没有对她厌恶成分
“但是
直流鼻涕眼睛痒是拿到花之后。”杜叶寒说，“你们这里没有花粉少点花吗？”
她上半身倾靠着柜台，只胳膊搭在桌面上，模样活像在无理取闹。
收银员勉强笑着：“得问问店长……”
“发生
什
？”她话音刚落，便有个清越声音响起，只见柜台旁边门开，个穿着MINTY工作服男子从里面走出来。
杜叶寒抬头看向那个男人，他个子很高，整个人十分清瘦，蓄着长发，头发细软而卷，扎成个松松垮垮马尾。
秦良逸静静地看着她动作。
“好。”杜叶寒握着面纸，“等会儿跟他们说，你多注意点。”
秦良逸没什表示，似乎意思是切听她。
杜叶寒便推门而入，门上悬挂铃铛发出“叮铃”清脆声响，她捧着花束，放慢脚步，余光扫视着周围环境。
店里比早晨时候多几个人，除早晨女店员依然站在柜台那里，花架前还站着四个年轻人，其中男女，皆系着格子围裙，是MINTY工作人员，另外两人貌似是情侣顾客。
不是多心。
秦良逸身形僵住，他慢慢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不是，这只是为查案。”
“那最好。”杜叶寒撇撇嘴角，胸口紧绷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秦良逸又转身埋头向前走，他打开公寓大门，迈向电梯。
“去哪里啊？”杜叶寒紧紧跟着他。
长发在他身上点也不突兀，他脸太漂亮，和柏裕那种带着攻击性漂亮不样，他美是内敛而温润，但只消看上眼便转不开视线。
不仅收银店员对着那个男人红脸，杜叶寒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这位小姐说对花粉过敏，要退早上买花。”收银员低着头对那个男人说。
这个男人大概就是店长，只见他走到柜台前，摸摸桌面上萎靡不振玫瑰花朵，近乎遗憾地叹息声：“只能说是没有缘分，小徐，给这位小姐退吧。”
收银员连声应是。
“不好意思，”杜叶寒走到柜台前，“早上们买香槟玫瑰……然后因为这里花过敏性鼻炎开始犯，所以能不能退掉花？”
收银姑娘还是早上那位，她愣愣，看着杜叶寒结巴下：“过敏？”
“是，还挺严重。”杜叶寒说着吸吸鼻子，然后捂住鼻口装模作样地打个喷嚏。
那店员下意识又望眼秦良逸，而他面无表情地转圈，向另外个男性店员咨询起店里天竺葵。
“但是……店里花直都是既售不退。”收银店员犯难，她声音软绵绵，拒绝退货口吻点都不强硬，“而且您也没检查过是不是对花粉过敏。”
他语气里莫名带着丝凶狠：“那家花店，去退货。”
***
二十分钟后，杜叶寒和秦良逸站在那家MINTY花店大门前。
杜叶寒把香槟花束提前从包里拿出来，花朵因为先前挤压，已经发蔫，有气无力地垂着脑袋。
“等下。”她从口袋里抽出张面纸，使劲揉揉鼻子，她力气很大，阵酸意从鼻头蔓延向上，最后鼻尖和眼睛都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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