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光分尸和吃人肉难道不能判刑？”
“这两项只涉及
侮辱尸体罪……而且他有知情同意书证明受害者自愿死后尸体归他食用，只要无法证明他杀人，事情就很难办，”秦良逸说，“如果受害人真
是z.sha死亡，只能去找到协助z.sha证据，但是那样量刑也在十年之内。”
“你之前说他是心理学博士，而且目前已经确认受害者张明芸是有抑郁症，而孟泱也是经过
系列恐吓事件后心理也出现不稳定因素，这能说明他确实在有选择地挑选心理脆弱对象，而他也完全有能力对她们进行引导。”杜叶寒想起前段时间西西弗斯网站上个诱导z.sha组织，造成十多名青少年z.sha身亡，组织负责人被以谋杀罪起诉，“诱导z.sha量刑也很重。”
“但是诱导是个很模糊概念，如果没有确切证据，这种假说根本经不起辩驳，而以钟默行事作风，他会给自己雇佣个厉害辩护律师。”
等到医院，他们还在讨论着，缠在杜叶寒胳膊上方巾和伤口黏在起，护士不得不把方巾小心用剪刀剥离，然后用碘伏给伤口消毒。
“可是——”杜叶寒皱起眉,她还想知道那个食人魔情况,现在所有人表情都是那
凝重，这让她有种不祥预感。
对事件好奇完全压制住手臂疼痛,事实上她觉得此时除非自己生命垂危,她都完全不想挪动下屁股。
“去医院吧，这里你帮不上什忙，”金凝雀摸摸她脑袋，语气温和，“不然
会让晋臣过来送你去医院。”
杜晋臣对杜叶寒来说是个死穴,她难得被人威胁到，表情顿时僵硬起来。
秦良逸站出来，继续劝杜叶寒道：“陪你去医院，其他事路上说。”
金凝雀见到杜叶寒时候明显露出惊讶表情,而当她看到柏裕时候,表情更显得古怪。
杜叶寒记得半年前，金凝雀逮捕柏裕，她自然认识他。
但是金凝雀没有多问,她注意到杜叶寒胳膊伤口，虽然没有再渗血,但那血腥味很浓。
“胳膊伤怎回事？”金凝雀问。
“刺，是他们没经过允许闯进钟默家，是正当防卫。”赵莹直接承认。
消毒时杜叶寒才
“不用你去。”柏裕说，他手搭在杜叶寒肩膀上，想将她扶起来。
然而对钟默好奇催促着杜叶寒，她几乎有些急切地让秦良逸跟她同去医院：“老秦你过来吧。”
杜叶寒完全没注意柏裕反对神色，但是柏裕最后忍住没发作，甚至还给他们当起司机，而杜叶寒和秦良逸并肩坐在车子后排。
“不能证明钟默做过事吗？”杜叶寒问，“出什问题？”
“他说他只是做分尸和吃肉，并没有杀人，他有证据证明那些人都是z.sha和自然病死。”
秦良逸立即道：“是拜托他们帮忙查案。”
金凝雀“啧”声：“查案也不能擅闯民宅啊。”
虽然嘴上这说,她却像是没当回事样，连对他们行为追究意思都没有,她看着杜叶寒伤口，话题转：“伤得严重吗？”
杜叶寒愣下：“还好。”
“去医院吧，别在这里呆着。”金凝雀说，“你带来证物们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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