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继续问道：“你既然知道
金凝雀
情况，又猜测到她可能是凶手，为什
没有
点表现，依然假装什都没发生？”
“
直祈祷她不知道……不知道那天也在场，以为可以补偿她，就算、就算给她顶罪……”杜晋臣说不下去，他直在喘气，仿佛已经呼吸不过来。
杜叶寒没有像往常样轻拍他背，柔声安慰他。
尽管他此刻看上去绝望又无助，但她却隐隐有种感觉，仿佛昨晚本应该有场爆炸，而杜晋臣已经死在那场爆炸里。
他声音因为情绪剧烈起伏而变得扭曲：“爱她，是真爱她！”
他抬起头：“这是什？”
“金凝雀原先放在你口袋里，她应该是想让你看见，”杜叶寒说，又补充句，“六年前在仙宫里视频。”
杜晋臣嘴唇颤抖下，他垂下眼睑，不去看那个U盘。
杜叶寒观察着他脸色：“你对那件事有印象？”
“认识傅时凯，所以当她——当金敏柔求助时候，没有管，安慰自己她只是喝醉……”杜晋臣脸埋在双手中，手指紧紧揪住自己头发。
有对着大厅中间或舞池，因此人群并不是很密集，大多数人都在卡座里喝酒聊天。
杜叶寒很容易就看到群正在朝外走人，个子最高男人是傅时凯，他相貌和网上照片差别不大，他正半搂着个长发女子，女子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伸着胳膊，身体发软，动作似乎是在挣扎，傅时凯却和另个陌生男人将她强行拖着往前走。
这时候镜头里出现杜晋臣，他正在和另外几个人说话，就在傅时凯等人经过他身边时，那个醉态明显女人动作突然大起来，她抓住杜晋臣胳膊。
然而杜晋臣只是转头看他们眼，便将那个女人手拿开，之后继续和身边人说话，面色如常，仿佛什事都没有发生，女人最终被拖离镜头范围。
杜叶寒关掉视频。
“她
过很久，他才继续道：“在查凝雀家里情况时候，就想到那天晚上事，但当时……当时没看清她脸，只能不断告诉自己，她不是金敏柔……世界上没有那多巧合……”
杜叶寒说：“就算不是金敏柔，也会是另个受害者。”
杜晋臣不说话，他双肩剧烈抖动，她听到声压抑着呜咽，只声便被狠狠压抑住。
杜叶寒想着自己或许不该这样逼问他，他已经被击溃，沉浸在自己袖手旁观导致噩梦里。
“应该帮她，只要有任何人帮她……甚至只要事发后有人能出庭作证，他们都不会死……应该去作证，明明知道那件事……”他开始自言自语，因为声音太过含糊，杜叶寒只能听到只言片语。
下午时候，她打车到杜晋臣所在医院，她几乎天都没有进食，此时却丝毫感觉不到饥饿。
杜家人都在杜晋臣病房外，说他现在任何人都不想见，杜叶寒却执意走进病房。
杜晋臣此时已经醒，虽然睡过觉，两眼却充满红血丝，他脸在日光下泛着青灰色，缓缓转头看杜叶寒眼，所有动作都像是生锈老化机械。
“想个人待着。”杜晋臣说，他声音很轻。
杜叶寒走到他床边，把U盘放到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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