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恶意用力顶弄下:“跟锻炼嘛,不然以后怎受得。”
她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简直有点神志不清,昏昏沉沉中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答应。
第二天她浑身酸痛,感觉像散架般,而柏裕精力充沛,他在她卫生间里洗漱,给她做早饭。
杜叶寒心里不免开始多想,柏裕似乎是故意在折腾她好留宿。
柏裕每天晚上缠着她亲热,杜叶寒承认她每次都能体会到乐趣,但他总是不知餍足,仿佛是吸人精血妖物样,她上班时候都会感觉注意力不集中,而身体也越发敏感,被他撩拨便大脑发晕。
杜叶寒撇过脸,轻声道:“那不样,没有碰他。”
“叶寒……”柏裕脸上浮动着红晕,他拽着她手,放在自己腰带上,“帮脱。”
杜叶寒抿着嘴唇,没有动。
血液在沸腾,冲向脑海,她感觉大脑都成黏糊片,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男人身上。
“帮脱。”柏裕低头咬住她耳朵,喘着气重复道。
和柏裕做邻居感觉不赖,柏裕不工作时候就会来她家里做饭,每天晚上他们便会搂在起看电视,他很听话,抱在怀里就像只热烘烘毛茸茸大型犬,这在冬天实在是种令人心安存在。
只是从杜叶寒拆除石膏后,切都悄然改变。
她亲眼见到夜深后,本应该回自己公寓柏裕就像只几百年没开过荤狼,两眼冒着绿光。
“你干什啊,时间不早,快点回去。”杜叶寒推推他。
柏裕却脱下毛衣,露出下面衬衫:“之前听江崇宁说,顾楚楚带你去看脱衣舞表演。”
而事实也确实如她猜测那般发展,柏裕渐渐将自己日常用品往她房子里搬,她毛巾旁边放着他,就
杜叶寒解下他腰带,紧接着便被他扑倒在床上,开始他还是很温柔,耐心十足地将她全身吻遍,最后倒是杜叶寒受不,问道:“你还做不做?”
这句问话最后却变成整晚疯狂开端,之前柏裕顾及她身体,在性事上十分克制,除非两人都难耐时候才会温吞地做次,而这次他仿佛解开枷锁,紧紧抱着她,翻来覆去换许多姿势,他就像精力永远用不完,疲软没多久兴致又起来。
杜叶寒开始还能配合着他,两次后就体力不支浑身瘫软,柏裕吻着她蝴蝶骨,手从后穿过她右腿膝盖下侧,将她腿屈起,身体与他贴得更紧。
他说:“明天带你去锻炼。”
杜叶寒侧脸紧贴着床单,上气不接下气道:“哪有用这种理由……去锻炼……”
“……”
“你原先身体没好,就直没有问你。”柏裕开始解衬衫扣子,从最上面开始,胸膛点点地露出来,他两眼迷离,直直地望着杜叶寒,然后伸出舌尖,缓缓舔舔嫣红上唇,他嘴唇泛着层湿润水泽。
这样场景竟和梦里样,杜叶寒偷偷掐把手臂内侧,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
柏裕真在她面前像是在跳脱衣舞般点点脱着自己衣服,表情动作都充满诱惑,这让她产生危机感。
“那个人跳让你有感觉吗?”柏裕已经完全脱下衬衫,他裸着上半身,贴近杜叶寒,慢慢扭动,身体靠着她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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