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絮摸摸自己耳垂,这样说,她才想起来,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戴耳钉,以前为不让耳洞合上,她会插那种透明小棒子,戴着戴着会不知不觉不见,然后就不之。
其实关于打耳洞,她到底还是没和梁嘉泓说另外部分原因。
她天生性格如此,外冷内热,话多也爱开玩笑,但就是喜欢那些虐肝疼东西,她也觉得自己有点自虐倾向。
那时候被徐建恒吊着玩,觉得难过万分,又无处发泄,这才去打三个耳洞,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抚平点心理悲愤。
……
“走吧。”
这条路叶絮也是走过千百遍,倒是从未注意到有琴行。
她很喜欢这条道路,两边是高耸梧桐树,年四季都有种阴凉广阔感觉,不像别路,种都是香樟树。
路过家卖玩具和视频私人小店,叶絮挽着他胳膊,指着说:“你知道吗,耳洞就是在这家打。”
她说话时候眼神总是亮,声音里透着小孩子般兴奋,她总是想自己所有分享给他。
晚母亲不小心看到他电脑上聊天对话框时所崭露神情是什意思,那种浅淡笑容,像是在羡慕他们这年纪天真无邪,又像是在笑他们天真无邪。
……
两个人穿过轻纺市场,转去八路,路过那个风口,那个转弯口总是风大很,叶絮最怕走这段路,她刘海总是会被吹得团乱,还好梁嘉泓从不会在这时候低头看她。
那时候,女孩子刘海乱,或者梳理不好,那便是天大灾祸,所有自信心都建立在完美厚重刘海上。那是个还沉浸在QQ空间绚丽装扮年代。
时候尚早,能约会地方就那几个,两人又琢磨阵要去哪儿。
那是家小型琴行,主要是卖吉特,店主是个长发女人,笑起来知性温婉。
刚走近点就听到里面传来吉特声,琴行玻璃门敞开着,个高个儿略胖男生坐在高脚凳上在弹吉他。
梁嘉泓拉着叶絮手走进去,老板娘瞧着他们笑笑,叶絮不好意思松开他手,梁嘉泓回头看她眼,笑得温柔,没再去牵她手,径直走到那男生边上。
那个弹吉他男
梁嘉泓视线从她面孔挪到她耳朵上,她耳洞之前他就注意到,右边两个,左边个。
梁嘉泓轻轻笑着,“什时候打?打时候疼吗?”
“初二时候。不怎疼,只是会有点涨,耳洞会很红。最难熬时候打完以后半年吧,耳洞未长好,不小心就会流脓流血,定要注意好。”
“当时怎想着打耳洞?”
叶絮:“表妹她四五岁时候就打,不是初中时候流行戴耳钉什嘛,每次和她逛街买耳钉,自己戴不,就很羡慕,于是那时候受她怂恿就打。”
就在这时梁嘉泓接个电话,他牵着叶絮手,朝南门路方向望去,说着好,问下,可能来可能不来。
叶絮以为他又有什急事儿,心里忐忑着,谁知梁嘉泓问她:“朋友打电话,说在琴行,让过去玩会,你要去吗?”
叶絮立马笑容展现,“琴行在哪儿啊?”
“就前面,杨子中学那边。”
“那不是很近?从来没去过琴行,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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