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可不，
小时前她又回
邮件
。明天们还要见面。不出意外，应该会跟学校申请直接让乔依之同学保送，直博都行。”
常文曜：“……”
难怪小之之刚刚说完要去清河，就急着上楼。
陈礼说堆自己
安排后，常文曜突然问：“你最开始是不是说她天赋比强？”
“这你都记着啊，老常，觉得是这样没错。”陈礼悄声补充，“但你也很厉害，金主爸爸。”
真，他可能随时会撤资。
陈礼说：“这孩子应该还在读高中，学习很忙，本来之前给发封邮件，里面写逆推式已经让惊为天人。但她昨天晚上给回复第二封邮件，那个推导简直绝！要不是你离开学校这
久，就该让你看看这些新型算法。”
常文曜很会抓重点：“昨天晚上邮件？几点？”
“不太晚，十点左右。”
常文曜捏紧拳头，骨节甚至发出‘硌嘣’声音。
他其实现在很纠结，方面觉得女儿身体可以再抗三年左右，在这期间，说不定世界上已经有治疗先心病方法。
另方面又觉得让女儿这扛下去太危险，早点做换心手术，早点安心。
他罕见直犹豫着。
他想赌把，但却不敢拿女儿性命开玩笑。
直到那边陈礼个人嘟嘟囔囔说十分钟，最后吐出来让常文曜震惊三个字——‘乔依之’。
金主爸爸说：“哦，那乔依之你恐怕是收不成弟子。她是女儿，亲。你收她当学生，辈分就错。”
“继续说。”
“哦，”陈礼丝毫没察觉出不对劲，“当时就在电脑前守着她邮件啊，见她发过来立即就回复过去。”
常文曜感觉自己现在立马就想冲出去打人。
陈礼继续说，“但是她没回过来，今天早上又发封，说如果不方便可以让招生办老师安排车子去接她。”
常文曜淡淡点评：“求贤若渴，可以。”
常文曜听见自己声音：“你说，什？”
陈礼更惊讶、也更激动：“老常，你居然在听，这跟你以往作风不样啊。”
常文曜重复着问：“你刚刚说什？乔依之怎？”
陈礼拔高声音：“你居然也知道乔依之？！她就是刚刚说要新收学生，邀请她明天来实验室起讨论最近研究课题，就是要你资助那个。”
常文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