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不是,他真不是眼神儿不好!
他就是走神下而已。
常家。
常文曜跟乔依之吃过早饭后,乔依之跟亲爹坐在后座,先送她去学校,然后
肖教授:“……都什时候还关心头发,玻璃没碎就好。”
陈礼:“???”这还是人话吗?
门口保安听到这大声响,也赶紧跑过来,说:“还好玻璃没事儿,你们走路小心……陈教授、肖教授,你们也在啊,陈教授没事儿吧?”
陈礼特别心酸,说:“跟玻璃都没事儿。”
保安挠着头解释:“这不是担心玻璃碎会扎到您吗,要不现在送您去医务室?”
要知道,常文曜虽然长相不凶,但面上却派冷漠,大学那会儿,有些原本打算给常文曜递情书女生就因为常文曜气场而对他退避三尺。
陈礼很清楚,常文曜这人面冷、心更冷。这些年来,能直被常文曜记在心里人,也就只有苏呦个。
所以,能让常文曜主动说是自己孩子,肯定是亲生。
可问题来,常文曜往情深对象——苏呦已经死。
那这个孩子到底是常文曜跟谁生?他总不能无性繁殖吧。
陈礼教授尚在懵逼中,常文曜这边就挂断电话。
常文曜努力控制住自己现在去把陈礼揍顿冲动,去二楼健身房撸铁发泄。
不然,他怕是冷静不下来。
今早之之脸色惨白模样还遍遍在自己眼前闪过,而陈礼这个罪魁祸首还来找自己炫耀……怕不是想体会下hard模式生活。
陈礼手机里穿出‘嘟嘟嘟’忙音,他自己依然没搞明白常文曜刚刚话。
陈礼松开捂着额头手,上面果然红彤彤片,看起来撞不轻。
老肖看眼,说:“没破皮,不用去医务室,回去让你媳妇儿准备个冰袋,冰敷下。”
保安把两个人送出门,语气特别诚恳又关心慰问陈礼句。
陈礼还挺感动,自己也说:“没事,你回去值班吧,真没事。”
结果第二天陈礼大早来实验室,就看到玻璃上贴张A4纸,写到:“此处是玻璃,小心撞头。”
陈礼心想,男人啊,嘴上说着对个人矢志不渝,但结果呢?孩子都读高中。
不过他随即又摇摇头,眼底泛出些对常文曜心疼来,还叹口气,思索着如果这个生母不详孩子能让常文曜从苏呦死事实中走出来,那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在‘咚’声陈礼头撞在教学楼玻璃门上时候,肖教授忍不住,问道:“老陈,你想什呢?”
自打出实验室就开始魂不守舍。
陈礼捂着自己脑袋,第感慨居然不是疼,而是说:“这撞下,得掉十几根头发吧。”
就觉得这句话中每个字自己都认识,但连在起是什意思,他感觉自己智商受限,理解不。
都快到实验室关门时间,肖教授关电脑过来叫他起出门,陈礼教授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那位叫乔依之小姑娘居然是常文曜女儿?!
陈礼破天荒没去想到底是亲生还是干女儿这回事。
毕竟他跟常文曜认识二十多年,深知这人性格。要不是亲生,常文曜绝对不会说出‘女儿’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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