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别提那个姓姜,过那久他都不来救们,说不定在那温柔乡乐不思蜀呢!”
马车里还被绑着人,是绫烟烟同门师弟夏轩,这精神小伙还处在变声期,把破铜锣公鸭嗓,愤愤然道:“那家伙压根就没把师姐你放在心上,巨阙剑宗剑修都这样!”
三个人各自被反绑手,背靠背坐在马车里,开始生无可恋,后来看开这作弄人命运,有句没句闲谈起来,分享着各自惨痛被绑经历。
白梨心道,这个时候喊姜别寒过来,恰好三缺凑桌麻将。
她装作好奇模样问:“巨阙剑宗剑修都哪样啊?”
白梨:“……”
现在不是关注这个时候啊姐姐!
这位师叔祖是倚红偎翠常客,也是这次掩月坊盛会东家,最出名便是他豢养这条宠物寸蛇。
他曾让寸蛇钻入冰灯玉酿中,喝得酩酊大醉,而后放蛇入林,恰好遇上宗门女弟子结伴踏春,经过此地,醉醺醺寸蛇连咬伤好几人,环肥燕瘦,皆是倾城绝色,此后这品种寸蛇便被用在寻蜂觅蝶事上。
闻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换任家主后,掩月坊也逐渐成浮花浪蕊之地。
脸皮。
“障目术?”
白梨眼皮跳:被、被发现?!
男人伸出手掌,在她面前抹,层微妙涟漪浮动,貌不惊人少女像枚青涩野果,剥掉那层饱经风霜摧残细皴横生外皮,露出鲜嫩可口皓质呈露果肉,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他眼底立时浮现抹惊艳之色和几许迷离之意,抬手吩咐道:“把两人都带回去。”
夏轩情至浓处,愈加不屑顾,白眼道:“这位道友,你定没见过他们男生宿舍,居然把内裤和袜子放在起,你也没看过他们睡觉,不仅鼾声震天,还抱着把剑起睡!那个天霄峰大师兄,居然还放言全天下,此生不娶,他碧游剑就是他妻。”
“……姜师兄不是这样。”绫烟烟理不直气不壮地辩解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觉得他不行,们都被绑这久,他连个影都没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哼!”
白梨:“……”你忘你也是男人吧?
夏轩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年纪,是个青葱少年,脸蛋白里透红,圆嘟嘟带着婴儿肥,玉粉
臭气相投者夜夜觥筹交错,名门正派眼里却容不下粒沙子,恨不得将这派烟柳繁花温柔乡斩草除根。
绫烟烟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便是代表自家宗门,随同姜别寒讨伐闻氏。
结果因为学艺不精,办事不慎,被抓个正着,赔夫人又折兵。
绫烟烟将事情来龙去脉道来,委屈地叹口气:“怪太大意,给姜师兄添麻烦。”
白梨:“……”
白梨被他压着肩膀,无法动弹。他吩咐完毕,便有两名墨色法袍弟子神出鬼没,恭恭敬敬行个稽首礼,喊他“师叔祖”,才朝着两人走过来,脸公事公办漠然与司空见惯麻木。
两人又被绑。
白梨:“……”
她果然是被屠新手村。
绫烟烟同为天涯沦落人,苦中作乐地赞叹起她新面孔:“原来道友长这模样,真是不看不知道,看吓跳……呸呸,在说什,是说惊艳绝伦,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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