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他笑着看过来。
白梨提高声音:“是说,这也有个疑案,想跟你探讨下。”
薛琼楼轻点头,漫不经心道:“愿闻其详。”
“个猎人去森林打猎,最后只剩下两支箭,看到只猩猩,猎人第支箭被猩猩用左
“嗐,这样就更简单。”白梨拍桌案:“不知道薛道友有没有听过句话,是这样说:个人,有喜欢人,是份喜悦,有生挚友,又是另份喜悦,两份喜悦相互重叠,就变成双重喜悦,这双重喜悦还能带来更多更多喜悦。”
薛琼楼怔,目光有些扭曲:“什意思?”
“意思是,那个酒鬼应该跳出去,愉快地加入他们!”
薛琼楼:“……”
“不瞒你说,家乡那边也有类似这样奇谈故事,不过断案不是县太爷,是个只有七岁小孩,如果是在那个世界,那个酒鬼只要吞下粒能够缩小身体药丸,再往那两人颈后射两箭,把他们迷晕,他就能溜之大吉啦!”
说都说,装什君子呢!
白梨大咧咧挥手:“没关系,见过猪跑,不止次呢。”
“……”
“所以,薛道友想问什?”
他手指蹭着书页,发出细微“沙沙”声,扫方才散漫神态,“他喝醉酒神志不清,原本应该是什都没看到,但是躲哪不好偏偏躲在柜子里,这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人是狗界王中王吧。
她紧紧闭上嘴,低头将药泥挖出来,风卷残云般替他敷上,手下毫不留情,薛琼楼缩手,手里书掉到桌上。
“白道友,你真钻研过医道?”
“钻研”二字特意强调下。
“没有,实习呢。”白梨挺起胸膛,点也不妄自菲薄:“对人品好人来讲,大概率不会死,薛道友你尽可放心。”
“……”
薛琼楼微微睁大眼,看上去好像被带偏,以致于忘原本提这事目是什。
白梨拧药罐子手顿,乌木桌案衬着玉骨冰肌,薄如丝光,这片莹白昙花现,很快又缩回袖中,迎上他幽黑眼眸:“薛道友,怎?”
“没什。”他这双眼睛好像能说话,下从风雨如晦,变成星河万里:“方才话你忘吧,不是那种喜欢摧兰折玉人。”
白梨嘀咕道:“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别做阴阳人。
薛琼楼眨眨眼,好似真只是在跟她探讨情节,和颜悦色:“道友说,那酒鬼该不该死?”
白梨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笨得无可救药。
他在试探她装晕还是真晕。
白梨思索下,问:“这三人是熟人吗?”
薛琼楼点点头,眼神揶揄:“和妻子偷情,是那酒鬼好友。”
“……”
白梨扳回局,自鸣得意地翘着嘴角,无意间瞥见桌上那本书扉页上字——《三刻拍案奇谈》。
“这是凡间话本子?”
薛琼楼将袖子放下来,修长如玉手指按住书页,勾起嘴角:“没错,现在正在看话,讲就是个倒霉鬼,喝醉酒躲在柜子里,却被他偷情妻子和情夫发现,残忍杀害,毁尸灭迹。”
他说到这里顿顿,语气微微缓:“失礼,白道友还没有道侣,不该当着你面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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