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笑容可掬:“你个小女孩,怎也个人在这?要不传讯给重阳真君,让他多派几个弟子陪着你,不然太危险。”
这样岂不是要偏离剧情线,这些老年人太热心点吧!
“不、不用,……”白梨摆着手:“、那个……”
掌门:“怎?有什不方便吗?”
很不方便啊!
薛琼楼回答言简意赅:“家父正在闭关破境。”
玉浮宫掌门和断岳真人对视眼,从彼此眼中看出震惊,继而笑着摇摇头。
薛暮桥这个昔日好友,已经很久没有出世,似乎总是在闭关,也不知道修为到何种登峰造极境界。
掌门目光转,落到安安静静立在旁白梨身上,“咦,你这孩子,好像有点面生啊?”
白梨陡然被提及,有些措手不及。
两个大佬靠近之前,薛琼楼早已从椅子里站起来,礼貌地行个晚辈礼,十分乖顺。
绫烟烟师父、玉浮宫掌门玉逍子是个和蔼可亲小老头儿,上来便拍着他肩膀道:“薛小友是个人从东域过来?这路累坏吧?薛暮桥这人真是,对谁都豁达大度,就是对自己孩子太严厉。”
“家规如此,不累,劳掌门师伯关心。”这家伙装乖孩子装得得心应手。
金鳞古城薛氏家规只有句话——“不过崔嵬山,不登玉龙台。”
崔嵬山是东域白浪海与中域中洲分界线,将整座天下斩为二,中域中洲宗门星罗棋布,三五成群地挤作团,抢夺秘境灵脉,只有薛氏退避荒无人烟东域白浪海,没过几年座金鳞古城拔地而起,如同座与世隔绝蓬莱仙岛。
“准备与薛道友同行!”白梨往身旁靠靠,昧着良心扯谎:“薛道友很可靠,有他在就什都不怕!”
薛琼楼目光悠悠看过来,开口想说话,身旁少女胆大包天地屈肘撞下他手臂。
还刚好是受过伤手臂。
“原来如此,”掌门满意地摸着仙风道骨
薛琼楼在旁接过话:“她师承丹鼎门重阳真君,应该是头回下山吧。”看着挺傻。
白梨:“……”太可怕,这人什时候连师父是谁都知道?
“重阳真君?他倒与有点交情,是个不世出高人,只不过这几年也在闭关,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过他。”掌门鼓励般拍拍白梨肩道:“乖孩子,你也是个人啊?”
白梨硬着头皮点点头:“师门没那多规矩,额,可能是因为……师兄师姐懒得陪下山吧。”
丹鼎门确实是个小门小派,都是些与草药打交道医修,若论渊源,其实与玉浮宫同出教,所以门下弟子,都有些清静无为、淡泊出尘风韵。
玉龙台便建在金鳞之巅,东海之滨,象征着嫡传弟子身份。
金鳞薛氏是儒门世家,族中弟子都是知书达理儒修。
“不过崔嵬山,不登玉龙台。”意思就是说,只有游遍中域中洲山川海岳,才有资格成为家族嫡传,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作为薛氏嫡子薛琼楼,这路游历过来,除嗟磨历练,还肩负宣传家族形象使命,得到长辈与同辈们致好评。
姜别寒师父断岳真人是个面色严峻中年人,向来惜字如金:“许久不通书信,令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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