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轩目瞪口呆地嘟哝:“让四子都输,
绫烟烟捏着棋子欲落不落,忽然又道:“既然让,索性让三子吧。”
姜别寒:“……”
薛琼楼神色不变,还是那句话:“当然可以。”
姜别寒&夏轩:“……”以前没看出来师妹/师姐脸皮这厚。
绫烟烟最后羞愧地笑笑:“说错,让四子可以吧?”
白梨实在熬不下去,突发奇想道:“们下赌注吧,赌这两人还能走几步!”
两人不约而同看他眼,薛琼楼目不斜视:“姜道友,别分心,她在激你。”
突然和反派交换剧本白梨:“……”被看破。
不过这句话似乎成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姜别寒最后几步,走得心烦意乱,最终草草收尾。他长长吐出口气,将两枚棋子放在右下角,沉声道:“自愧不如,投子认输。”
两人下棋前,还设赌注增添乐趣,所以姜别寒落败后,十分自觉地交出枚精心炼制剑丸,愿赌服输。
窗户半开,清朗天光铺洒进来。棋盘上黑白纵深,棋局逐渐扩大,黑子占据半壁江山,时不时响起棋子与棋盘清越撞击声,派其乐融融和谐景象。
其他人都看得很认真,只有白梨如观天书,度秒如年。
继昨日“主角团行侠仗义、坏蛋们落荒而逃”闹剧美满落幕,众人友谊突飞猛进,难得齐聚堂,不知是谁先提起下棋打发时间,对棋术窍不通白梨便被拉过来起观棋。
她看看左边执白皱眉沉思姜别寒,又看看右边执黑从容不迫薛琼楼,肚子里长长地叹口气。
看不懂。
“当然可以。”
姜别寒&夏轩&白梨:“……”
这下连白梨都看出绫烟烟得寸进尺,但薛琼楼笑意像长在脸上样,纹丝不动。
他也没有因为绫烟烟是女孩便手下留情,节奏和方才比只快不慢。绫烟烟思考时间也极有规律,不会在步上浪费太久,也不会不假思索地冲动落子,看着没方才那压抑无聊。
然而她下到半,忽地停手,挠挠脸颊:“输。”
“来替姜师兄下场吧。”直默默旁观绫烟烟坐到对面,将张上品符箓放到案角:“这是临行前师父亲手画符箓,用这个来做赌注吧。”
薛琼楼案角则放着枚羊脂白玉牌,巴掌大小,泛着细腻润泽光,上面刻着飞鱼浮雕,每片鱼鳞都丝不苟,不露锋芒地镀着层奢华金。
绫烟烟捏着棋子,忽地腼腆笑:“薛道友,棋艺不精,可不可以让二子?”
姜别寒有些讶异地看她眼。
薛琼楼微笑道:“当然可以。”
个上午就这样在无聊中漫长地过去。
因为读过原著,她轻易便认出,这张棋盘叫做彩云盘,棋子名琉璃子,如此风骚名字,自然是来源于薛琼楼手笔。
君子六艺是每个儒门弟子必备技能,出身儒门豪阀反派每样都学个拔尖,都成他下黑手资本。
姜别寒眉头紧锁,指间捏着白子,举棋不定,久久没有动作。相较而下,薛琼楼便显得怡然自得,落子如飞,可即便如此,他自始至终言不发,下棋不语,耐心十足地等着姜别寒下步棋想炷香.功夫地挪腾。
谁都没有说话,室内静若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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