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小宛愣,好似听个天大笑话:“你这个乳臭未干小丫头也想吓唬?”
床榻伴随着这声冷笑断为两截,白梨下子陷进去,卡在缝隙里不上不下。
锵。
把寒光凛冽匕首扎在她耳畔,剑刃吹毛断发,带着阵冷风呼啸着卷上耳廓。
白梨浑身僵直,动都不敢动。
寇小宛纤纤素手移下去,慢慢将她衣领挑开。
“喂喂喂!”白梨在床上扭动:“你干什啊!没有磨镜之好!!”
“不先把衣服脱,怎把你皮剥?”她眼里冒出绿光,贪婪地打量着她,冷不防两根手指往下掐:“就是这里太小,主人定不喜欢。”
白梨:“!!”
“早就注意到你。”寇小宛手指勾,张和白梨模样皮囊挑在她指尖,她爱不释手地抚摸:“做出来,果然和真人不样。”
压根没等他说完,衣袍翻飞身影瞬间在原地消失,立足过墙壁如片泥沙溃散。
姜别寒剑鞘中长鲸猛震,他轻拍下,差点止不住长剑出鞘势头。
刚刚那阵杀意……错觉吗?
他简直是换个人。
—
面大铜镜,眼睁睁看着自己皮囊从头顶寸寸褪下,叫得越是撕心裂肺,她越是兴奋。”
夏轩毛骨悚然。
“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他转过头,看着那个脸色极度阴沉少年:“她人虽然死,好歹皮囊犹存。寇小宛穿新衣服,当晚便会去伺候家主,到时候便是她脸、她身体,和那个老头被翻红浪,颠鸾倒……”
薛琼楼根本没给他说完机会。
他整个人猝然倒飞出去,轮椅碎为齑粉,萎缩孱弱身躯紧紧嵌进墙壁,身后张巨大蛛网崩裂。咽喉被人扼住,面前人翘着嘴角,眼底杀气重重,没有半分笑意:“继续说啊。”
寇小宛笑道:“你倒是再口出狂言啊?到底谁会
变态啊!
丝丝缕缕花香如团迷雾笼罩着她,侵袭肺腑,她好似躺在片水波上,皮肤逐渐泛起层薄红。
“看在你年纪小份上,让你少受些痛苦。”尖利指甲移到她头顶,温柔地帮她拨开碎发,“这些花香,能让你睡觉,你就在梦中变成吧。”
睡意如洪流席卷,白梨努力撑开眼皮,觉得自己就像团变幻不定烟雾,任人搓圆捏扁。
寇小宛以种打理艺术品认真态度,剥开她衣襟,她突然冷冷道:“到此为止,否则你会死。”
个美艳女人盯着你看,会叫人面红耳赤。
个半张脸都成骷髅美艳女人盯着你看,只会叫人魂不附体。
白梨两手被绑在身后,半躺在张罗汉床上,这个美艳女人俯身,两指捏起她面颊,尖利指甲护套将她皮肤戳出两个小涡,泛开片青白。
要杀要剐随便来啊。
就是能不能……别捏她脸。
“颠鸾倒……倒……”最后个字硬是挤不出口,喉管发出细微崩裂声。
叶逍突然猜出什,笑起来,嗓音粗哑:“你……不会要当着你同伴面杀吧?”
少年眼神阴蛰,甩袖子,手中人像浸血破布,在地上擦出条血痕。
叶逍嘴角涌血,却有种死中求生畅快。
姜别寒见他孤身便走,有些不放心:“个人太危险,和你起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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