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缘无故,提起白浪海做什?难道那位师姐……不会吧……小药徒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神情。
“你没有猜错。”那弟子手抱药罐,手遥遥指:“她就在那里,几乎就没有回来过。说起来真是奇怪,她自打从蒹葭渡回来,就好像和以前有什不同,们这些做师兄,都差点不认识她。”
“那位师姐以前是怎样?”
“话很少,很沉默,就像墙角小草,很容易就被们忽略。”那弟子说着,又想到那日她把个陌生少年
自然没人阻拦他,他走进去才发现,洞府里面要干净许多,至少像个人住地方,但角落里落满灰尘爬满蛛网,昭示着这里主人已经很久没回来过,这座洞府已经被遗忘。
他又惊又奇,很想知道住在这里人会是谁。
“你怎进去?”抱着药罐子经过师兄在洞府外朝他喊:“快出来,被师父看到你就要挨骂!”
小药徒入门不到年,做什事都战战兢兢,不敢在这里久留,匆匆忙忙地把花束放在石桌上,心中对洞府主人默念好几句“对不起请见谅”,才转头跑出去。
他喘着粗气:“这是谁洞府?怎好像已经很久没住过人?”
人间少两条山脉,还是那个人间。
不过对于名门弟子来说,终究还是发生天翻地覆变化。丹鼎门弟子深有感触,若是在以前,他们随便低头,就能采到株价值不菲灵药,现在瞪大眼睛也无从寻觅。
药宗弟子觉得甚是委屈,他们从古至今都是老实巴交药农,采摘草药也是为救死扶伤,现在倒好,走哪哪都是不毛之地,仿佛回到开天辟地远古时期。
小药徒背着轻若鸿毛药篓,垂头丧气地走在落满夕阳光辉古道上。他是新入门弟子,看上去才十三四岁,只能干干跑腿打杂活,师兄们委派给他采草药任务,他又次搞砸,他唉声叹气,连回家双腿都灌满沉重铅。
丹鼎门入口是株枯树,穿过这棵枯树,就是芳草萋萋药谷。鸟鸣声、水流声、清风徐徐声、师兄师姐们捣药声,井然有序地在药谷中回响。
“你该叫她师姐。”那弟子说:“不过她很久没回来,你或许没什机会见到她。”
“很久没回来过?”小药徒奔跑着跟上他步伐:“那位师姐去哪?”
“白浪海知道?”
小药徒愣下,继而重重点头:“当然知道!”
他听过太多遍,这段并不算遥远过往几乎成家族长辈们老生常谈,东域成片寸草不生荒地,白浪海则成片毫无波澜死海,二者代替曾经崔嵬山,成为被遗忘在角落里神秘又危险禁地。
这里就像片掩藏在柳暗花明处桃源乡。
小药徒放下药篓,他没有采到有价值药,却发现几株漂亮花,可以用来安身静心。他把花束捧在手里,挨个敲开师兄师姐们洞府。
洞府前都设有禁制,就像半掩房门,只有最后座洞府外面什都没有,洞口外长满不知名野花野草,没过足踝,洞壁上爬满毛茸茸绿藤,像块长满青苔礁石。
“有人吗?”
小药徒试探喊声没得到任何回应,便抱着花束挪动脚步:“那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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