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熠点头:“好。”
房间里警察七嘴八舌地讨论开:“翻翻外卖记录,这个罗伟不是第次送他们小区,怎还会放错地方呢?”
“假设罗伟没放错呢?那就是邵麟正常收到咖啡,加料,
姜沫眼睛翻:“法鉴中心人来找告状,说什明明要结尸检报告,你非要抢去调查?”
“他们凭什结?”夏熠陡然正色,严肃道,“罗伟才27岁,历来身体健康,无任何疾病史。他们白纸黑字句无明显病变心脏猝停,家属能服吗?”
姜沫蹙眉:“但法医并没有发现致死性病变。你查这个氟西汀,听说,非致死浓度?”
“是,罗伟体内氟西汀确实没到致死浓度,而是治疗浓度边界高值。”夏熠语速快起来,眼神精亮,“但你想想,罗伟没有任何精神病史,他和他妻子从来没有买过含有氟西汀处方药。结果人莫名其妙地死,胃里、血里都发现严格管控精神类药品,难道不值得怀疑吗?没错,从法医角度来看,这不是个能写进报告‘致死原因’,但从角度来看,这氟西汀绝对不正常。”
姜沫听解释,眼神似是温和些。她伸手撸夏熠脑袋,目光再次落到隔壁邵麟身上:“那这人,你怎看?”
邵麟触电似松手,别开目光。
他深吸口气,手肘搁在桌上,竖起小臂,五指微张,向夏熠亮出掌心。他没开口,但夏熠就是那自然地看懂邵麟意思——暂停下。
男人纤长手指在冷色调灯光下泛着白玉色泽,夏熠盯着他格外突兀腕骨,莫名“眼熟感”再次袭上心头。半晌,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行。等你想好怎回答,们再继续。”
夏熠转身离开,吩咐阎晶晶去给人倒杯热茶。
他出门,就左拐进隔壁观察室,墙面上时针已经指向半夜十点,已经过半。
房里有警员迫不及待地想在姜沫前发言:“觉得这人很有问题!刚才问到氟西汀时候,这个反应明显不正常吧?”
“问题是有问题……”夏熠皱眉,却又欲言又止。
短短两次接触,夏熠自认不太解邵麟,但唯独点他能确定,就是这人极聪明,而且半点都不打算掩饰自己聪明。如果当真是邵麟投毒,他必然会准备好套天衣无缝说辞,不会在这关键点上掉链子,把怀疑引到自己身上。
“组长组长!”与此同时,房门被推开,是与阎晶晶同期新人警察李福,“找物业核对过。刚才说咖啡被送去那个‘东区6幢1单元402’,业主出差个月没回来。也就是说,当时那房子应该是空着。”
“就是他们那个小区太老旧,只有出入口安监控,里面查不。”
房间里人倒是不少。
单面透视镜前站着位女警,只比夏熠矮个头,肩挺腰细,光个背影就飒得不行。
夏熠双眼弯:“哟,沫爷,哪阵风把您给吹来?”
马尾辫在空中划开道弧线,姜沫抱臂转身,红唇微勾:“周队出去开会,替他来看看你。听说有人日不打,上房揭瓦。”
夏熠摸着脑壳,笑得狗腿,说在沫爷您眼皮子底下哪个不长眼小东西敢上房,夏某人第个抽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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