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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熠怎都没想到,具差点没被立案处理尸体,背后竟然有那多弯弯绕绕。送走陈武,他用食指弹弹那份何鑫旺做笔录,长叹声:“走吧,去会会这位。”
这个周末他就别想休息。
夏熠边开车边说:“之前说罗伟喝完咖啡后不舒服人就是他。”
邵麟腹诽:胃本来就不好,还空腹喝咖啡,能舒服有鬼。
最后,陈武还提到,虽说罗伟没啥基础性疾病,但就在这两个月内胃口差不少,人也瘦。以前能干完大碗炒粉,现在拌辣椒酱也只能吃下半。不过,罗伟只是吃少,没有胃疼呕吐腹泻这些毛病。
“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怕事儿,所以瞒着。”夏熠问,“怎现在又想着说实话?”
陈武笑得讨好:“嘿嘿嘿,俺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嘛……”
夏熠眉心皱,不耐地打断:“说实话!”
陈武沉默片刻,才小声答道:“阿伟事儿在咱们外卖圈里传开,很多人都说他是过劳死,毕竟熟人都知道,阿伟为全勤奖拼得很凶。”
…”陈武讨好似搓搓手,“范疙瘩是常见小病,敏迪也是常用药。之前俺瞒着是时糊涂,但罗伟真不能算在俺头上吧?俺……俺这里还有问题吗?”
夏熠绷起脸,语气里带着怒意:“问题大得去!你还想侥幸?就算罗伟不是你害死,往大讲,你这叫欺骗执法人员,隐瞒案情重要证据,看也够吃壶!”
陈武吓得浑身抖。
说着,夏熠看向邵麟。
仅仅是那短暂瞥,对方瞬间会意,露出个令人安定笑容,柔声道:“但是,考虑到你主动坦白,肯定是可以从宽处理。们还有几个问题,希望你定要如实回答。”
“说起来,这何鑫旺也是个能日常接触罗伟饮食嫌疑人,但罗伟后备箱里那份旺旺炒粉们查过,是干净,所以完全没有怀疑他。”
邵麟把脑袋靠在车窗上,无比慵懒地“嗯”声。
他心中有无数零散线头,但尚未连成清晰因果逻辑——不曾提及罗伟过敏史妻子,不知是否存
陈武顿顿:“这事儿越闹越大,现在他们凑块儿,打算起诉平台,要求赔偿。俺担心官方查起来,最后查到俺头上。所以俺左思右想,还是现在坦白。万有事,也能从宽处理,嗐。”
夏熠眉心皱得更深:“起诉?”
“就是希望平台能赔点钱呗。”
“谁在负责这个事?”
“老何!不知道警官您认识不认识,就那家‘旺旺炒粉’店老板。”
夏熠顿时在心底乐,本来只是想请邵麟旁听,没想到这人这上道,默契啊!
那对红白脸唱,当场就把陈武给唬住。男人坐在椅子上点头如捣蒜:“定定,俺定讲实话!”
两人与陈武聊,收获不小。
首先,陈武身为罗伟最好兄弟,却对罗伟妻子怀孕事毫不知情。但他说村里有个迷信,怀孕三个月之内不能与外人说,要不然容易流产。
同时,陈武证实王秀芬话——罗伟确实是从半年前,就开始用“戒烟软糖”代替抽烟。只是罗伟同志戒烟纯属为老婆所迫,心里不太乐意,戒得三日打鱼两日筛网,和他们帮兄弟鬼混时,依然会抽上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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