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熠挠挠头,低声说你这个只是基于猜测,但立案要讲证据。现在赵春花自己承认杀人,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洗不干净。
“你意思是,你怀疑赵春花是在替真凶背锅?”夏熠说道,“们又查赵春花流水,暂时也没发现问题。她、以及她丈夫,最近都没有额外收入。那你说,替人背锅又
邵麟挑眉:“这些细节……都是赵春花自己说?”
“没错。看守所里磨72小时,终于特开口。”
邵麟丝毫不掩饰自己眼底怀疑:“期间除警方,她还见过什人?”
“律师。”
“有录音吗?”
所思。
恰好,徐家二儿子——徐华浩弟弟徐华宇,终于从出差地飞回来。他与徐家律师均能证明这起遗嘱存在。
徐老爷子亲笔早被徐华浩烧,但根据赵春花供述,警方在她家找到份遗嘱复印件,同时她手机里也还存着原件照片,显然是放不下这两套房子。
事后,邵麟听,口咖啡差点没把自己给呛到:“赵春花?!不可能是赵春花。”
“可是按照证据说话,是她没跑。”
“看守所里律师与当事人会面是不录音,但们有录像,看着没什问题?”
半晌,邵麟才缓缓吐出句:“奇怪。”
“也觉得很奇怪,”夏熠眼底片茫然,“这徐老爷子遗嘱,立得也太随意吧?”
“不。奇怪不是这个。”邵麟皱眉,“还记得和你说过——违和感吗?在案发当时,那个能够想到拍照片发给季彤作伪证人,心思极度缜密、且冷静自持。既然那张有手镯照片就是拍给警方看,个那样缜密人,不可能贪时之小,为偷首饰而将自己打成警方焦点。假设赵春花是拍照片人,她知道照片里有镯子,那她为什还要去偷?哪怕她只偷项链,不偷手镯,都比现在这样强。”
“你现在和说,这两件事是同个人做,不信。”
“周六那天,她怎回小区?”
“们被误导——们直认为这个‘第四人’是周六才去徐家。监控拍到周五下午五点,赵春花开电瓶离开西城华锦。之前,她告诉们她回家。其实不然。她现在说,当时她只是帮家里去芦花湾镇上购置烧烤调料。她家院后那条山路,恰好是连通西城华锦别墅区与芦花湾镇中心超市条近路。所以,周五晚上,她骑车出小区,将车停在镇上,抄小路步行回来。周五晚上没有下雨,那条路是干,所以她没有留下痕迹。”
邵麟眉心深锁,安静地听着。
“整个周六,赵春花都在徐家。当然,她没有参与烧烤。不过,她之前看徐家烧烤过很多次,所以她知道,这家人习惯在烧烤后喝花生牛奶。所以,在赵春花帮人清洗食材时候,就悄悄把药下在饮料里。她还说,处理食材时,袁咏芳素来要求她带上手套,所以没在饮料瓶上留下痕迹。”
夏熠继续说道:“等她把人药倒,这才开始烧炭,同时用徐赫光手机拍照片发给季彤,就是为误导警方。最后,她把摆拍海鲜带走,关掉油烟机,封好门窗,确定几个小时后没人醒来,才冒雨从山路离开。第二天早,在徐老爷子报警响起后,她才骑电瓶车回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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