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凶手在说——”邵麟嗓音冷冷,听得夏熠背后倒树起身冷汗,“——gofuckyourself——这不是你可以碰东西。”
“把东南亚标成藏毒窝点并不过分。”邵麟眼底片晦暗不明,“现在说,仅仅只是些猜测:凶手应该是个毒枭。而这种新型d品配方,并非来自向候军,而很有可能是凶手。或许,凶手想在燕安市打开这种新型d品市场,却被向候军抢蛋糕。所以,他特意把向候军尸体寄回来,是在警告别人,但凡谁敢瓜分这个市场,那这就是他下场。”
“凶手很嚣张,蔑视警方,同时无比自恋,表现欲、占有欲极强,且有施虐倾向。既然他敢这寄具尸体进来,他应该是对占据这个市场充满信心。”
“艹…
黑色轿车接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但因为向候军直接付15天全款,酒店也没多心。”
“这看来,他是早约好要去见人。”邵麟沉声,“如果他真如自己所说,害怕有人要杀他,那不可能千里迢迢去见个这危险人。在天水北苑里拿猫试毒人,竟然还真是向候军。确实是冤枉王浩。”
姜沫冷笑:“玩火不自知,想不到自己会死这惨。”
“那他自己举报自己,还把自己关进拘留所里,演这处干什?有病啊?”夏熠原地骂声脏话,“不过话说回来,那辆黑色轿车有追踪吗?酒店门前监控应该能拍到车牌?”
姜沫摇摇头,说东南亚那旮沓警方就是不太靠谱,嘴上“定尽最大努力”说得好听,可做事却毫无效率,背地里有时候还会警匪窝,拿钱办事,以至于大量游客在东南亚被害案子,比如在试衣间里“突然消失”女性,最终都沦为悬案。
“咱们得做好心理准备,I国可能无法提供任何重要线索。可现在想不明白是,为什凶手还要把尸体给寄回来?”姜沫皱眉,“而且明明白白地寄来燕安?如果他只是想杀死这个人话,在I国就地解决,再也找不到尸体都有可能。”
“凶手知道,这具尸体定会在过海关时候被发现,甚至直接爆上新闻头条。”邵麟盯着投影上图片,字顿地说道,“所以,他在传达消息。”
“向谁传达?警方吗?”夏熠露出脸类似地铁老人看手机神情,“凶手这是在隔空喊话‘是变态,快来抓’吗?”
“不。凶手割掉尸体器官行为,大部分情况下,会,bao露些信息。”邵麟缓缓解释,“举例常见——当凶手割掉死者生殖器,那作案动机往往与性有关,也有人会割掉死者眼球、或者舌头,暗示死者看到不应该看东西,或者说不该说话,而死亡是与之相应惩戒。割手指也有,但大部分情况,割手指是因为在谋杀过程中两人发生身体接触,凶手担心死者指缝里留下自己DNA信息。”
“显然,这位割手指则是另有所指。首先,为什要割手指?认为,凶手意思是,向候军手碰他不应该碰东西,所以被割去手指。如果芬太尼也是凶手起放进去,那,向候军‘不该碰’东西,便是那芬太尼。同时,把手指塞进死者……这是个充满侮辱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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