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糊。
邵麟差点没笑出声,上前接过对方手里锅铲,连声说道:“来,放着来。”
“火别开这大,这是铁盘,烫以后
到底要不要收养小狗?
如果养话,他就能有更多时间,和夏熠块儿做些什事。可是,他现在个人可以随时离开,倘若养小狗,就要负责,就多份牵挂……
念及此,邵麟脑海里又钻出个尖锐声音:所以,你是觉得自己总有天会走?你真,还是想去找他?
邵麟躺上床辗转反侧,越想越觉得头大,那个多核多线CPU简直就要因为过度运行而宕机。邵麟知道自己灵魂深处,有那部分依然固执地试图用“与环境疏离”来建立他那岌岌可危安全感。可是,无论他是否愿意承认,早在自己意识到前,他就已经依赖上这个“环境”。
他躺在这张床上,是久违放松,平静,与安心。
又犹豫。养狗是个重要决定。毕竟,这是对另条生命长期而郑重承诺。
郑重到,邵麟不确定自己是否承担得起。
“不用担心教。警犬基地有朋友,不当警犬,平时就送过去学学规矩,周末有空再陪它玩。”夏熠摸摸小奶狗脑袋,看向邵麟,低声说道,“是愿意养,但是,你愿意和起养吗?”
他若有若无地强调下“起”二字,让邵麟毫无由来地想起那天晚上吻——温热呼吸擦过脸颊,他双唇就那蜻蜓点水似,轻轻地、轻轻地碰下……
当然,事后双方谁都没再提起,仿佛切都不曾发生。
第二天早,闹钟还没响,邵麟房门被悄悄推开条缝隙。枚尖鼻子凑进来,随后是对毛茸茸折耳。小哈士奇好奇地往里面瞅眼。随后,他就像枚小炮弹似,“嗖”地下飞奔着扑到邵麟床上,鼻子顶在毯子上,水汪汪地看着邵麟:“呜!”
邵麟被吓跳,挣扎着坐起,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小狗狗又“嗖”下跑走,狂奔回客厅。邵麟揉着眼睛起身,刚推开门就闻到股焦味。
只见节假日大早,夏熠同志正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白色餐盘里,躺着几片全麦吐司,半个切口仿佛被狗啃过牛油果,以及卖相非常言难尽焦黑培根糊鸡蛋。
邵麟:“……”
夏熠听到动静扭过头,生无可恋地举起锅铲:“大早就被狗子给吵醒,这也太活泼,喂点幼犬奶糕。嗐,本来想顺手给你做个早饭,谁知道就——”
可它到底还是发生。
邵麟仅仅这回忆,就觉得胸口砰砰乱跳。以至于夏熠这句问话,听起来好像带层更深邀请。小哈士奇正快乐地摇着尾巴,邵麟只觉得好像有根同样毛茸茸东西,在他心尖最软地方扫来扫去,扫得他嗓子阵干涩。
“……再想想,明天告诉你。”最终,邵麟开口,且很熟练地扯开话题,“小狗晚上睡哪呢?看他已经尿在浴巾上,要不做个暂时狗厕所吧?”
两人折腾半天,总算安顿好小东西,差不多也该睡。
邵麟推开房门,看圈自己空空荡荡卧室——除些必须生活用品,他依然什都没有,就好像是个随时准备着离开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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