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哑巴样,他那同事从小就在远洋渔船上长大,也不知道自己爸妈是谁,小时候跟着群来自东南亚渔夫,所以知道每次出海,船上得摆这个花。据说他们当地,有人在海上死,或者选择海葬时候,大家都会送上海神花……
据说这样,亡灵才不会故意搞怪,让人翻船。也正是在这种文化迷信引导下,同事为安抚亡灵,往箱子里特意丢束自己随身携带海神花。
听这意思,人似乎也不是他同事杀。
“那你这个同事在哪?”
哑巴比划番,翻译说道:“直
邵麟听话地又做遍,这才恍然警觉,自己好像被人给套路?!
夏熠漫不经心地“哦”声。他故意拖长尾音,却藏不住眼底那些许得意:“邵老师,原来你喜欢啊?哎,这个表白,在下就,盛情难却啦!”
邵麟:“……”
夏某人绷着表情,才坚持半秒钟,就绷成脸喜笑颜开。他侧过身轻轻啄下对方耳垂:“也喜欢你。”
邵麟明明还懊恼自己被傻狗套路把,这会儿心底又突然软,全身触电似僵硬。他做贼心虚地扭头瞄眼摄像头,只觉得自己耳朵尖都要充血,从牙缝里憋出句:“工作呢,你老实点!”
”叫着打断。
邵麟也不太熟练,但好几次都抢在翻译开口前,把哑巴说话翻译给夏熠听。以至于夏某人双眼灼灼地看着他,眼神真诚又崇拜:“邵老师,你怎这厉害,你到底还会多少种语言?”
“也就中英西法,”邵麟想想,诚恳地答到,“不多。”
“哦——”夏熠嘴角抽抽,“不多呀?”
“那你教教。”他突然又凑近点,眉目间不正经起来,低声要求,“在手语里,‘爱你’怎说?”
夏熠舔舔嘴角,脸意犹未尽模样:“这个位置监控盲点,刚特意观察过。”
邵麟:“……”竟然是预谋已久。
与此同时——询问室里——小哑巴人没什文化,性格单纯,胆子还小。警察拿着几张照片,个声色俱厉地逼问,个温声劝他坦白从宽,配合调查可以减刑,哑巴就把自己给抖个干净。
原来,箱子是哑巴丢没错,但人不是他弄死。他对小女孩是谁、什时候死都无所知,只是说那箱子是别人给他,叫他处理掉,他单纯就只是个负责运输人,算是“海上快递”,常年在岸边与海上船之间跑来跑去。
而这个装着小女孩尸体箱子,正是他个同事给他。他同事不愿意在船上抛尸,是觉得晦气,索性把箱子给他。谁知哑巴抛尸也完全没有经验,直接把这事给搞砸。
邵麟原本还认真地听着讯问,这会儿突然心猿意马,怎也专注不起来,忍不住冷冷瞪夏熠眼。
可夏某人原地耍起无赖:“教嘛教嘛!”
邵麟眼神暗。朦朦胧胧记忆里,母亲披着头栗色大波浪,眼睛笑成两弯月牙,遍又遍地对着他比那个动作,逗得小邵麟咯咯直笑……
最终,邵麟还是抵不住夏熠央求,别过目光,好像不敢正视对方眼睛似,无声地指指自己,双手握拳交叉于胸前,又点点夏熠。
夏熠傻傻地眨眼:“没看清楚,你再来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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