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额头上伤口不大,所以包扎后,看起来也没有太吓人。
路上,白漓不断地问着谢沉:“先生,真没有变丑吗?”
“没有。”
谢沉耐心回道:“还是跟以前样好看。”
两个人说着小话,抵达节目组。
他不想再睡觉,而且,白天节目组那边还有录制。
“们请天假。”
谢沉查看着他纱布,同时跟他商量着:“你现在这样子,需要在家里养着。”
“不要。”
白漓不想拖着节目组那边,他想快点录完,让整档节目都快点结束。这样他就能早点回来,继续给海鲜店老板送鱼。
“以后可不能再留漓漓单独在床上。”谢伯唠叨完,这才出房间门,去准备着给漓漓补汤。
补汤食材用都是极奢侈,谢沉在这方面预留费用,每个月都很高。
谢伯去给奶猫炖汤,做好吃,谢沉则是继续陪着奶猫。
又过会儿。
白漓迷迷瞪瞪醒过来,他还是有点疼。
什避讳,什保持距离,这些统统都不重要。
原则跟小奶猫安全,他选择后者。
次日。
大清早,谢沉匆匆洗脸,又回到床边。
他没出去叫谢伯,而是给谢伯发消息,把漓漓睡着事跟他说。
得知是睡觉滚下去之后,谈意噎,不知道该怎说。
他跟小六都提醒过谢沉,不让谢沉跟化
然能吃苦,可本质上,也是只娇气猫猫。
白净额头上最后被缝两针,谢沉松开捂着他眼睛手,听他哭上气不接下气,心口都闷厉害。
医生拎着医药箱住到别墅空着客房,没再打扰他们。
白漓因为受不住疼,啪叽变回雪白小奶猫。
这种本体状态,会让他觉着好点儿。
白漓额头上伤,果然引起不少人注意。
有人好奇议论道:“昨天不是还好好?怎今天就伤着?”
有貌似很懂人,暧昧回道:“还能是为什,夜里受伤……肯定是在还在忙着上工啊。”
那些恶意揣测,在白漓不知道角落里发散着。
当事人白漓无暇顾及,他现在正在被三哥按着肩膀问呢。
“要去录。”
白漓闷闷说道:“就是去唱首歌,用不多少时间。”
他执意坚持,医生又来给他换次纱布。说口子不大,不影响活动,谢沉这才允许他出去。
但前提是,他得跟着。
吃过大补早饭,谢沉牵着白漓,坐到车上。
睁开眼,他就下意识找先生。
谢沉适时捏住他爪爪,及时给回应:“在。”
“漓漓,还疼不疼?”
“疼。”
白漓委屈张开小爪,让谢沉把他给抱起来。
谢伯收到消息,忙赶过来。
“先生。”
谢伯看着脑袋上顶着纱布小奶猫,心疼不行。
“不是跟你说,夜里陪着漓漓睡?怎你还让他掉下来。”
谢沉听着谢伯教训,句话都没反驳。
后半夜,谢沉眼都没闭过。
挨针小奶猫,团成白球球,哭累后直接睡过去,被他圈到怀里。
他低头,小心翼翼亲亲奶猫没受伤地方。
“是不对。”
谢沉低低对着睡着奶猫说道:“以后会好好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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