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六哥手也很好看,可是……
白漓皱皱脸,理论道:“先生手要大点儿,可以把手都包起来!”
白琉:“……”
白琉淡定道:“咱们大哥手也大,你等大哥回来,想怎玩儿都行。”
白漓噎住。
奶猫明显对人形还需要段过渡期,这段过渡期,他责无旁贷,要照顾好奶猫。
两人来到录制现场。
节目组导演匆匆宣布刁凌退赛。
“刁凌由于身体突发急症,所以很遗憾,不能再继续参赛。”
导演说着准备好措辞,白漓坐在台下,对这话没什感觉。
谢沉跟白漓都准备妥当,要去出门。
白漓坐到玄关上椅子上,晃晃穿着袜子jiojio。
谢沉蹲下来,动作自然捏住那只胖jio:“乖,别乱动。”
白漓被他捏有点痒,忍不住要躲。
“先生,可以自己穿。”
谢伯给他们准备好早餐,同时还在问:“漓漓这脑袋伤什时候能好?”
同在个屋檐下,奶猫和少年关系,自然瞒不过谢伯。
谢伯如今看着慈祥,可他年轻时候,为小先生保驾护航,也不是什善茬。
“快好。”
白漓喝着谢伯给炖补汤,乖乖回答道:“现在已经不疼。”
“白漓。”
有人状似无意主动跟他聊道:“待会就是决赛
白漓纱布,嗓音微哑:“们块儿起。”
“嗯!”
两个人住在同间卧室里,衣服也全都放在个衣柜里。
白漓不会收拾衣服,他每天穿衣服,全都是谢沉亲自拿出来给搭配好。
“外头降温,今天得把秋裤穿上。”
在六哥看管下,白漓想动谢沉动手动脚那都不可能。
兄弟俩你瞅瞅,瞅瞅你,白琉在向来乖巧弟弟眼里,头次隐隐看到意图叛逆苗头。
但没等他深看,经纪人胖哥就把白漓给叫走。
后台内。
还剩下几个选手,不知怎,看向白漓眼神都似乎带着点畏惧和忌惮。
“胖哥说,今天会很麻烦,要在这里待很久。”
白漓低着头,又在抓着谢沉大手玩儿。
跟着过来白琉,眼皮子跳,把弟弟给板过来。
“男男授受不亲,漓漓,觉着无聊又玩六哥手。”
白琉说着,把自己手递过去。
不是白漓娇气,而是谢沉习惯亲自给他穿鞋。
“你系不好鞋带。”
谢沉垂眸,三下五除二把鞋子给他穿好。
前几天让漓漓自己穿,他把鞋带给系乱七八糟,不是打死结,就是鞋带走不几步就要散开。
没办法,谢沉只能亲力亲为。
谢伯凑上来仔细看看:“不疼就好。”
“今晚上你就是决赛,早点回来,给你做好吃奖励你下。”
这些天他们漓漓天天出门比赛,谢伯可是每场比赛都没落下。
两人亲亲热热说着话,谢沉也是在旁边时不时喂白漓口,没怎搭话。
片刻后。
谢沉把里头有绒毛秋裤给拿出来,监督着白漓乖乖穿上。
白漓变人不久,审美方面还处于懵懂状态。
所以,对这条加绒秋裤,也丝毫没觉着有什不妥。
他心无芥蒂穿上好,又套条谢沉递来裤子,再踩着拖鞋去洗漱。
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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