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对吃没有那讲究,只有营养均衡就行。
吃过早饭,白漓意料之中还没有醒过来。
谢沉回房间看看他,又低头亲亲他脸,这才离开,去公司上班。
过大概有两个小时。
白漓终于睡醒。
“以后别再炖。”
谢沉提醒道:“漓漓不能喝那些。”
谢伯打个哈哈,把这事给带过去,没再提。
补汤什,他肯定还得炖给先生喝—次。
老人家没啥大抱负,就希望着家里人能够万事顺,包括那什,也要顺顺当当。
次日早上,怀里小奶猫终于睡安稳,谢沉没敢惊醒他,只轻手轻脚替他掖好被子,下床。
房间门口。
谢伯早早等在外面,看见谢沉出来,且眼底明显带着郁意。
“咳,先生。”
谢伯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不那心虚:“漓漓还好吗?”
白家哥哥们说,奶猫身体打小就开始喝药,最近是好不容易才停药,但他身体,根本就经不起任何折腾。
如果真泡凉水,奶猫非得被引出病来。
谢沉不肯让他泡冷水,就只能用别法子解决。
在浴室里足足待—个多小时,再出来时,奶猫依旧没有彻底缓解。
“先生。”
“漓漓,去上班,醒来想看到话,可以给打视频。”
是先生字迹。
白漓左右看看,从桌子上找出手机,点开微信置顶,把视频通话拨出去。
此刻,是上午十点。
谢沉正在办公室里,冷着脸看着面前这几个人。
山里头辩狼爷孙俩对话,除他们彼此,再没有人知道。
就连后面来给老爷子看病白肆,老爷子都没跟他提及什。
A市别墅内。
谢沉用浴巾包着几乎要脱力白漓,把人给抱去床上。
“先生。”
他在被子里舒展—下身体,又打个哈欠,揉揉眼睛,慢吞吞坐起来。
“先生。”
他例行着每天早上条件反射性行为,叫先生。
叫两声,没看到先生。
床头贴个便利贴。
“晚点再叫漓漓起床。”
谢沉—边下楼,—边跟身后谢伯叮嘱道:“对,早饭给他炖个鸡蛋羹,他夜里念叨过—次,说想吃这个。”
“行。”
谢伯笑眯眯道:“漓漓就爱吃炖鸡蛋羹,先生,你要不要尝尝?现在去给你炖—份。”
“不用。”
谢沉皱皱眉:“他刚睡下不久。”
“谢伯,漓漓这是怎回事?”
谢伯尴尬摸摸鼻子,含糊道:“昨天炖点补汤,放在厨房里,没想到漓漓全给喝光。”
谢沉:“……”
谢沉想想昨夜里那些景象,只觉得头疼。
白漓揪着谢沉睡衣,还在晕乎乎叫着人。
谢沉低头亲亲他,眼里满是怜惜。
他不可能对奶猫做太过分,所以只能咬咬牙,想些别办法。
这—夜。
谢沉几乎是睁眼捱到天明。
他不在这几天里,面前这几个,工作上都犯错。
办
白漓搂着他,把脸埋在他颈窝,还在哼唧。
“难受。”
谢伯那—罐子汤,让不明真相小奶猫咕咚咕咚干下肚,结果就是猫猫和先生全都遭殃。
奶猫浑身燥热,恨不得要去泡凉水。
谢沉自然不会让他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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