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垂眸看着他,半晌,含住他唇,温柔亲吻。
“乖,换气。”
温柔亲吻,还有别浅尝辄止亲昵,在昏暗房间里,诱人沉醉。
白漓慢慢抛下脑海里关于黑哥和洞房事,他被谢沉带着,所有思绪都跟随着谢沉转动。
这夜。
“漓漓。”
给怀里猫猫穿好睡衣,谢沉抱着他上床睡觉,两个人紧挨着彼此,谢沉圈着他,低低问道:“你想不想知道,那只黑足猫跟严岑在做什?”
白漓没说话,他抓着谢沉睡衣料子,仰着脑袋,用那双湿漉漉漂亮眼睛看着谢沉。
谢沉笑下。
“漓漓。”他低低道:“他们在做很亲密事。”
越想越烦灰白猫猫,伸出爪爪,捂住脑袋,在烦恼中再次入睡。
浴室里头,白漓自己只猫猫把澡给洗。
洗完澡,他脸上红意总算消下去点儿。
“先生,洗好。”
他推开门,身上都还没擦干,就噔噔噔跑出来。
谢沉:“……”
谢沉没再回他。
他不会不顾漓漓身体去要他,但是,他也不会吃辈子素。
这点,白肆也能察觉到。
“好烦。”
“黑哥。”
偷听墙角猫猫,拉着黑足猫哥胳膊,白净脸蛋上透着点红意:“对不起。”
他小小声跟猫哥道歉。
黑足猫脸问号:“为什要说对不起。”
小猫崽可乖,黑足猫想不到小猫崽跟他说
“先生,要去洗澡。”
脸上着火猫猫从墙角蹲着起来,几步跑去浴室洗澡。
浴室门关上,谢沉看着床上睡衣:“漓漓,你衣服没拿进去。”
水声响起来,慌得不行猫猫压根没听到谢沉话。
洞房,洞房为什会有那样声音啊。
对于隔壁新婚夫夫来说,唔,不可言说。
对于白漓来说,也很高兴。
黑哥和喜欢人结婚,是件很好事。
他把口袋里所有钱都拿出来叠好,然后包起来,小心放好。
在吃过早饭过后,白漓偷偷把黑哥拉到旁边。
他想问怀里猫猫,以后愿不愿意也跟他那样亲密。
不等他说,勇敢猫猫已经自己抢答。
“先生,也可以!”
他明明有点害怕,可看着喜欢先生,他还是想要和先生更亲密点儿。
就算会哭,也没关系。
谢沉知道他怕冷,所以把房间暖气开足。
他把猫猫接到怀里,拿毛巾,重新给擦遍。
以前被擦身子也乖乖不动猫猫,这次反常把脑袋埋进他怀里,也不看人。
像是突然知道什是不好意思。
谢沉对他这种表现,心里清楚,这是在开窍。
同样在严家睡着懒猫猫,把手机丢到旁,看着天花板,不解:“猫猫为什要谈恋爱呢。”
像他这样,吃睡,睡吃,太闲去给人治个病,日子过得多逍遥自在啊。
现在弟弟处对象,对象还想要吃他可可爱爱弟弟。
唉。
又不能把那个对象偷偷弄去丢,不然弟弟会哭。
酷酷黑哥,好像都要哭!
浴室外。
谢沉正在跟白肆发消息:“漓漓身体要怎调理好?”
“慢慢养着。”
白肆消息回还挺快:“怎着?你想睡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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