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靠在爸爸身上,哭压抑。
她说:“都是错,肯定是生漓漓前没有照顾好身体,所以才会让漓漓难产,让他身体那差。”
“白谌,漓漓到现在都长不大,听说别小妖怪都在背后说他……”
“好怕啊,白谌,怕漓漓没法好好长大。”
妈妈哭声,还有爸爸哽咽,像针样扎在门口偷听小奶猫心上。
“马上就过来。”
谢沉把奶猫手给掰开,起身去拿药箱还有温水。
尽管谢沉回来很快,等他进房间,白漓还是已经从床上坐起来,正眼睛红红等着他。
药箱和水被放到床头,谢沉看看着红眼睛奶猫,心疼不行。
“好,不走。等你喝完药,就陪着你块儿睡。”
白肆被缠脱不身,索性直接报警。
他估摸着时半会儿过不去,只能拿手机给谢沉打电话。
“你刚才说症状,应该就是感冒,你找下药给他吃,这边遇到点麻烦,要晚些时候才能到。”
谢沉闻言,问他道:“什麻烦?需要帮忙?”
“不需要。”
白肆:“???”
就离谱。
被无端讹上白肆,看着不讲道理老头和老婆婆,气脑门子都嗡嗡嗡。
可他也不能跟这两人对着争,人类中老人,上年纪,骨质酥松,其他毛病也多。
尤其是他懂医,更知道这样老头老婆婆不能情绪太过激。
“先生,不走。”
躺在被窝里白漓,伸手抓着谢沉大手,把脸往他手心上蹭。
谢沉原本是想给他倒杯水,见状,只好放弃。
“不走。”
他俯身,亲亲奶猫柔软脸颊,在床边坐着,耐心陪他。
谢沉对异常黏人奶猫,没有半点不耐。
白漓对于吃药并不抗拒,他在山上时候,吃药都吃习惯。
爸爸妈妈经常熬草药给他喝,草药很苦。
以前年纪还小奶猫崽崽,也闹过脾气,不愿意喝苦苦草药。
可是有次,在他赌气把草药打翻跑出去后,晚上回来,路过爸爸妈妈房间,他听到妈妈哭声。
白肆又在被那个老头拉扯,他压着火:“先挂,等处理完再去你那里。”
电话挂断,白肆看着来拉他老头:“你们不用急,警察马上就到,是你们违反交通规则,等警察来让警察来划分责任吧。”
白肆暂时赶不过来,谢沉自然不能再等他。
“漓漓乖,去给你拿药。”
谢沉放缓声音,哄着迷迷糊糊奶猫。白漓还是不想让他走,可谢沉要去拿药,不能再纵着他。
“别吵,要多少钱,给你们。”
白肆急着要去给宝贝弟弟看病,不打算在这里耽误时间。
然而那个老头却拉着他,非要去大医院里检查检查再说。
“会医,可以替你们看看。”
“不行,要去让医生看。”
白肆来路上不顺利,他好好开着车,直行,遵守交通规则,然而辆三轮车突然从右边撞上来。
三轮车上,是个老头载着个老婆婆。
白肆当场就刹车,可老婆婆还是从三轮车上跌下来。
“你这年轻人,开车怎不看人呢?!”
倒在地上老婆婆,哎呦哎呦呻吟着,老头则是拍着白肆车窗,愤怒指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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