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会守规矩。”
他说着守规矩,领头不放心,还是选择在旁边盯着他。
“小朋
“人怎样?”
刚才出去人,带个会看病过来:“让老丹看看。”
叫老丹是个四五十岁白皮男人外国人长相,五官很深邃,但不好看,脸上沟壑很深,看上去就自带凶感。
他中文说倒是很流畅。
“这就是们这次猎物?”老丹目光在白漓脸上流连着,他眼底是毫不掩饰垂涎。
白漓被那人给带着看眼外面。
也不知道是怎走路,外头还真是深山老林。
老林里树多且高,旁边男人还吓唬他:“这里头可吓人,有大蛇,还有各种野兽,会吃人。”
白漓瞅瞅他,问道:“你不害怕吗?”
那人大笑:“怕什?人都敢杀,这些畜生到面前,只有它们怕份儿。”
“脑袋疼。”白漓反复重复着,声音越来越弱。
皮肤黝黑男人看他实在痛苦,皱皱眉,弯腰把他绳子给解开。
他怕折腾太狠,这看着就金贵小孩儿会真出什事。
绳子解开后,白漓手腕和脚腕,全部都被磨破皮。
“啧,真是细皮嫩肉。”
白漓是被药晕送过来,他们都知道。
所以,听白漓说头疼难受,他们也没有怀疑,看白漓动静越来越大,他们对视眼,用眼神询问着对方。
“这小男孩是不是对药有不良反应?”
“不知道啊,看着情况是不对。”
“找人?”
“老丹,你只需要给他看病。”
把他带过来领头,警告拍拍他肩膀,压低声音提醒他:“这个小孩儿,你不能动。”
都是路人,领头知道这个老丹是什德行。
他极度好色,就是因为好色,糟蹋几个身份不低小孩儿,被判死刑,然而他歪门邪道本事不俗,在那种情况下,都硬生生出逃到没人管辖灰色地带,躲过死。
老丹咽咽口水,满是沟壑脸上,露出个笑来。
白漓对这样环境,心里头有点不安。
他是个路痴,如果逃跑话,在这种深山老林里,他很有可能根本逃不出去。
白漓尽管脑海里有很多想法,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他继续装着虚弱,靠着车厢内,直揉脑袋。
他这种状态,给他解开绳子人,看半天,最终也没把绳子给他绑回去。
男人看着他露出来手腕,啧啧点评道。
白漓没吭声,他忍着疼,活动着手腕还有脚腕。
“告诉你啊,你可别想着逃,知道咱们这是在哪儿?咱们进山,接下来,咱们就要走山路。”
他们这行人,身份都是见不得光,要是光明正大用坐飞机等出行方式,那跟找死差不多。
山路弯弯绕绕,这路线,是警方都不知道秘密通道。
“找吧,不找话,真拖出事咱们负责不。”
负责看守白漓人,清楚他分量,因此不敢含糊。
“疼。”
白漓挣着绳子,脸蛋发白,对着留下来看自己人央求道:“你可不可以把绳子解开,不跑,想揉揉脑袋。”
白漓长着张单纯无害脸,再加上体格看着也不强壮,他这软绵绵央求,看着他男人还真没怎忌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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