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后来又醒几次,每次醒过来,他都能看到明晃晃针。
唉。
小奶猫虚弱又合上眼睛,并且祈祷下次再醒时候,能够不再被扎针。
整整熬两个小时,白肆终于把针全都收回来。
“怎样?”谢沉出声询问道。
白漓半睁着眼睛,看到谢沉。
除谢沉,他还看到拿着针四哥。
小奶猫被长长银针吓瞪圆眼睛:“喵嗷。”
四哥扎。
白肆没有出声,他现在分不出来心神哄猫猫。
白肆脸色难看,将套银针取出来:“漓漓情况不太好,现在要给他针灸。”
在外面待那些天里,小奶猫忍饥挨饿,精神还处于高度戒备中,不断逃跑找路。
这种情况,就算换个身体好,怕都不定能撑住,更不要提天生身子骨就弱病猫猫。
“你们在旁边看归看,待会儿不要出声。”
白肆取盏灯,将自己那套压箱底银针取出来。
外面白凛听到,也忙去把熬药老四给拉过来。
“快,谢沉在叫你。”
几人进房间,谢沉把怀里奶猫交给白肆查看。
小小只奶猫,蜷缩着身子,在床上不停发抖,时不时就要抽搐下。
谢沉心都提到嗓子眼。
白肆说道:“他被诱发
饶是教育完弟弟们白凛,回到于音身旁,于音都握着他手,心有灵犀道:“知道你要做什,陪你。”
“好。”
白凛回握住他,两人之间默契,让他们不用多说什,便能明白彼此。
房间里。
谢沉守在白漓身旁,他刚才趁着其他几个猫猫哥哥看着白漓,去快速洗个澡。
白肆呼口气,眼底透着点疲惫:“暂时稳住点儿。”
“谢沉,记得你跟说过,漓漓下山后,除普通发烧外,差不多没再发过病。”
“对。”
白肆揉揉额头:“麻烦,他直没发病,还以为好好给他调理着,会让他身体越来越好。”
“但这次,不行。”
他在取新针过程中,将针对奶猫用安神香,又添点儿。
“四哥不是扎你,他在给你治病。”
谢沉代替白肆解释着,他捏捏奶猫肉垫,耐心哄着他:“乖,闭上眼睛,再睡觉。等睡醒,你就好。”
害怕奶猫也不想看到针。
他紧紧闭上眼睛,让自己再次睡过去。
银针在灯上过两秒,随后,被白肆稳准狠扎进奶猫身上穴位。
施针过程中,昏睡奶猫还迷迷糊糊醒过来。
“喵。”
先生。
奶猫迷迷瞪瞪叫着谢沉,谢沉在他身旁坐着,闻言,低头回应着他:“漓漓,在。”
白凛他们几个见状,也被骇不行。
“小肆,快点,快点给漓漓看看。”
“在看。”
白肆伸出手,摸着奶猫身子,细细感受着他情况。
几分钟后。
这会儿,把还在昏睡奶猫揽在怀里,谢沉全神贯注盯着他动静。
白肆说,只要他接下来除高热,再没有别症状,那情况就算好。
约莫过有二十多分钟,贴着他胸膛奶猫团子,忽然发起抖来,甚至连爪爪都抽抽。
“白肆!!!”
谢沉撑着床起来,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叫白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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