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会议还在进行。
之前肖闻郁窗口毫无征兆地黑下去,吓得前秒还在做汇报投资经理大气都不敢喘,度很惶恐。
副总常泓副见惯风浪云淡风轻:“他没事,你继续说,听着呢。”
话是这说,但常泓敲键盘声音噼里啪啦,信息轰炸肖闻郁私聊窗口。
肖闻郁目光扫过沈琅,蓦然停在她小腿皮肤上。
道约寸长疤痕自沈琅裤脚边显露出来,虽然颜色浅淡,但在白皙肤色映衬下还是显眼。
“……”那瞬间肖闻郁眸色几乎是阴翳,但他还是什也没有问,低沉声音回,“这里没有书,楼上主卧更衣室里有干净换洗衣物。”
言下之意,她想去哪去哪,只要现在别来书房烦他。
沈琅心说自己在小纯情这里也太不受待见,要不是她跟他还有股权合同利益关系在,估计昨晚他就能把自己扔在山上冻死。
近郊这片区域都是别墅区,开发商计划在这里建整片山水庄园,连预拍卖都没开始,前段时间听闻恒新集团掌权人正好在本市落脚,忙不迭地跑来给肖闻郁送套。
附近整片别墅区草坪还没来得及打理,给肖闻郁这套别墅内里却俨然已经装潢成豪宅样板房。
沈琅洗完澡下楼,路过二楼书房,斜倚在门框边,从半开着红木门外看眼。
肖闻郁确实有视频会议要开,这会儿正戴着蓝牙耳机,神色沉稳地听着几位投资经理项目汇报。沈琅在门口停留几秒就要走,忽然听见书房里肖闻郁问:“什事?”
整场会议到现在肖闻郁开口次数很少,但每次开口就是直击要害,堪称百里杀人。
沈琅并不知道,她在这里,肖闻郁不可能不去注意那道不知由来疤。他神情隐忍莫测,眼神暗下去,问:“还有事吗?”
“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如果没记错,你也没有吃饭吧?”沈琅自觉自己被嫌弃得很无辜,靠着门,晃晃手机,“查外卖,周边定位范围内没有家提供送餐服务。不知道肖先生能不能联系上你私人厨师?”
按理说沈家也有私厨,但厨师平时跟沈琅二哥关系熟络,她不方便把厨师叫过来。
沈立珩虽然不能把肖闻郁怎样,但对沈琅就不同。要是让他知道她正跟他商业死敌在这里暗通款曲、狼狈为*,指不定会气得对她做出什事来。
肖闻郁拨通个号码。
“……这里风险评估应该没有问题,上周已经跟法务顾问沟通过细节。”连着线投资经理胆战心惊,“您觉得方案还有哪里不妥吗?”
肖闻郁没说话,沈琅知道他在问自己,靠在门口隔空指指书房内空无物书架:“在这儿哪里都去不,想来借本书看,没想到肖先生这不爱读书。”
书房是新装潢,肖闻郁不常来住,当然没放什书。
这里方圆几里内都没什人,沈琅只能在别墅里走动,无处可去,无人交谈,像被困在独属于他领域里。
肖闻郁切静音麦,看她片刻。楼上卧室套房里衣帽间跟书房样空空如也,沈琅洗完澡还是只能穿回自己衣服,裤脚被浴室水雾浸润,湿湿垮垮地挽起来,露出截瘦白细腻脚腕骨和小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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