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对上肖闻郁晦暗难辨眼神,垂落在膝上手腕猝然
喝醉肖闻郁比平时要说话不留情些,没挪开目光,定定问:“你能对做什?”
“……”
沈琅被怼脸,刚想退回去重新放点歌来缓解气氛,半路停住。
沈大小姐忽然反省,她在个醉酒人面前有什好退缩?
她不退,不仅不退,还非常贴心地帮忙把肖闻郁安全带给系上,扣上后抬眼笑问:“不知道送肖先生回家,有没有工资?”沈琅字句说得很慢,像是情人间呢喃呓语,“要是没有工资话,有没有奖励?”
“记得你以前不会喝酒,”沈琅没急着开车,搭着方向盘揶揄,“有年生日,拿颗酒心巧克力给你,你都能被呛到,耳朵还红。”
换以前,沈琅跟调戏似说这种话,肖闻郁非但不会理她,还非常有可能下车走人。
但今晚肖闻郁只是神色镇静淡然地看着沈琅,半晌低低沉沉地“嗯”声。
沈琅终于觉得有哪儿不对。
“……”空旷停车场内车走人空,这边角落里灯光昏沉。沈琅开车内顶灯,凑近观察几秒肖闻郁,微微错愕:“……你喝醉?”
地叩两声。她摇下车窗,抬眸与窗外俯身看她肖闻郁沉默对视几秒,笑问:“肖先生怎站在这里?”
场酒会下来,肖闻郁身上那套剪裁精良衬衣西装仍然笔挺,即使被敬整个晚上酒,面上也不见醉意。
他没动,只垂眸淡声反问:“你怎在这?”
“……”沈琅无辜,“说好来接你回去,难道今晚跟你说过话美人太多,你转头就把忘?”
肖闻郁顿瞬,像是在思忖,片刻后开口:“没有。”
肖闻郁眼画眉裁张脸,神情淡漠如初,耳廓却逐渐红。
沈琅终于有种找回节奏舒适感,刚想再逗两句,就见肖闻郁突然收回目光,开始低眼摘手上腕表。
铂金手工机械表重量不轻,递到沈琅手里时还带着男人体温余热。沈琅没反应过来,肖闻郁又从西装内衬口袋摸出张黑金卡,并递过来。
肖闻郁平静开口:“给你。”
沈琅:“……”
肖闻郁:“没有。”
沈琅凑过来时候带起小股气流,混着她身上若有似无花木后调香,周遭莫名生出些旖旎氛围来。
肖闻郁还不到醉程度。他注视着沈琅近在咫尺模样,忽然回想起刚在宴会期间,在常泓以近乎谈情口吻谈起她时,他在那刹那间迸涌翻腾而出情绪。
凌戾而强烈不悦。
他瞳色深沉如墨,薄唇也抿成线。沈琅忽然有种看到当初那个在沈宅里肖闻郁错觉,调侃说:“肖先生……就算有人送你回家,也不能喝醉吧,你就这放心?”
他垂眼看她时候睫尾也跟着垂落下来,在深邃眉眼间扫下片阴影,从沈琅角度看去,竟然意外有种蛰伏着温存感。
肖闻郁今晚确实喝不少酒,红白,香槟果酒,从他坐进副驾驶开始,沈琅就闻到酒浅淡醇香。
沈琅关车载音乐,偏头看他。
男人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修长双腿伸展不开,却连眉头都没皱下,只适应会儿,接着侧过脸又望向她,不说话。
……跟向阳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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