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没反应过来,不受控地随着他动作仰起脸。
“就不应该……”他声音很哑,鼻息拢过来。
后半句隐没在唇齿交缠吻中。
肖闻郁吻过来时候沈琅脑中顿时断线,唇齿厮磨触感湿润柔软,带着男人清冽凌厉气息。她本能地要退,被他舐咬着上唇捞回来,箍着腰抵在办公桌前,连口气都没给喘匀。
他咬那下不轻不重,但沈琅怕疼,被拿捏住软肋,眼尾下子不受控地湿润。
沈琅背靠着办公桌,搭在桌沿手指刚动下,就被肖闻郁俯撑着她身旁两侧桌沿,逼近。
沈琅反应过来。
这是气笑。
片刻。
“你以为是什样人?”
话题陡然上升个高度,有点冤枉人。
沈琅心说,她身上最大秘密,不过是她并不属于沈家这点——而这点肖闻郁其实已经知道。至于为什当初要跟他定股权协议,他直没问,她就也没主动提起。
这想,肖闻郁确实也没把他身世跟她提过。
她想得挺远,轻声笑回:“肖先生难道没有对藏什事吗?”
藏。
动告诉?”
八年前,肖闻郁跟沈家人离开沈宅。
走时候是秋天,沈宅前厅花园里红叶簌簌地落。沈琅穿双杏粉色细高跟,站在落叶丛里送他们。
她最近开始穿高跟鞋。新鞋磨脚,沈琅还没习惯穿,少女白皙如瓷脚踝被蹭红小片,送走他们时候还在细细地蹙眉。
肖闻郁见她活动脚踝,抬起眼眸,眼尾疼得泛着潋滟水光,漫不经心道:“走呀。”她笑说,“不要太想。”
办公室前人来人往。
十分钟后,助理抱着图纸来敲门,等几分钟,仍然没有人回应。
打开门,室内亮着灯,空无人。助理发现沈工这间乱得极富抽象艺术感办公室不知道什时候被整理好,办公
“哄两句就好追求对象,还是什都不做绅士?”肖闻郁半阖眼眸盯着她,神色沉郁,又低声,“哪个追求者像你这样。”
他感情沉重而浓郁。
他直在引导,在等沈琅再深陷点,才敢剖开袒露给她看。到时候也不至于吓走人。
沈琅对上那双灼热眼,还没开口,后颈倏然贴附上男人温热手掌。拇指指腹在她敏感耳垂边缘抚擦过,随即按上她耳后柔软皮肤。
“……”
肖闻郁垂眼看沈琅弯起唇,直蛰伏着情绪忽然间裂道口子,这些年藏着阴翳、见不得光渴望在这句话前被血淋淋地撕裂开来。
见他神色不对,沈琅收敛,软尾音,叹气:“再这样聊下去要闹不愉快——那就是这个追求者不对。肖先生让哄哄你吧,好不好?”
“……”
肖闻郁俯身,平视沈琅,离她不过咫尺距离。呼吸相闻。
男人眉眼轮廓很深邃,眉宇漆黑修长,平时都是疏淡冷感,现在却眼梢微垂,带点笑意。
沈琅以前虽然说话也是说三分藏七分,但娇娇贵贵,吃苦受疼眉头能蹙得沈宅上上下下都知道。
现在却不会露疼。
那道疤,上次胃疼,这次消炎药,以及休息室里狭窄并不舒服那张床。
他不引导着问,也许她直不会主动提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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