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闻郁回视她,等着下文。
沈琅挺好奇:“以前逗你时候,你都在想什?”
她等会儿,肖闻郁才接话:“想你。”
想抱她。想吻她。堵住她所有轻佻撩拨话,只在夜深无人时候,单独说给他听。
由爱生欲。这些话太直白露骨,到如今肖闻郁才泄小道口子,让沈琅窥视他心底阴
“……有。”沈琅唇红润泛肿,不浪,虚心请教,“订今晚七点半餐厅——们这样子,要怎走出这间办公室?”
半小时后,到事务所下班时间。
沈琅办公室外这片都是E组办公区域。最近E组商业园项目施工图任务不重,新项目又没到赶报审图生死期限,所以基本全组人都贯彻着“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这宗旨,不到十五分钟,人就走得差不多。
等沈琅出办公室时,大厅里已经没人影。
华灯初上。沈琅戴着口罩,靠在办公室门口,露出双眼中带着促狭笑意,叹息道:“可惜没有见证人,没人知道今天把肖先生金屋藏娇三个小时。”
肖闻郁鼻息近在唇边,沈琅刚理出思绪,眼看着又要被扰乱心思,偏头稍微避开他鼻息,提醒他:“肖先生。”
他盯着她,低低沉沉地“嗯”声。
“你长成这副模样,亲口都算是占便宜。”沈琅与肖闻郁鼻尖相挨,软着尾音笑,“你算算,到现在占多少便宜。”
沈琅虽然是笑着,但小指却微微蜷起。这是她紧张时候小动作,肖闻郁摸到她纤长细瘦手指,没再端敛着,接过话:
“既然是你占便宜,你紧张什?”他蹭过她鼻端,眸底暗潮涌动,问,“是紧张占便宜,还是紧张?”
昏暗僻静休息室内,只听得见清晰散碎呼吸声。
眼前沈琅湿润红唇如同个无休止引诱,肖闻郁曈眸中带着讳莫如深渴望,唇微微撤离,须臾又贴吻上去。她齿关被唇舌抵开,箍着后腰遍遍深吻。
“……”分开间隙,沈琅终于腾出理智,勾着肖闻郁脖子手挪到他耳边,捏下耳廓,含糊着鼻音,“再亲不能见人,肖先生。”
肖闻郁耳廓很烫。
他没说话,黯淡光线中,沈琅捏他耳朵手随即被扣住,拉到唇边,循着指尖吻过去。
肖闻郁垂眸看她,衬着灯色,深邃眉眼是舒展。
他微俯身,指骨抵着沈琅下颚,隔着单薄层口罩布料,指腹摩挲过她下唇。低声:“你把口罩摘,说这话比较有说服力。”
“……”
以往沈琅揶揄肖闻郁,他多数时间是不理人。现在不仅理,还连着拆她两次台。
语噎片刻,沈琅开口:“以前。”
沈琅:“……”
她几乎能确定。
她以前确确,是识人不清。
沈琅脸上泪痕未干,白皙肤色中晕着红。肖闻郁抚上她脸,替她擦去眼泪,问:
“没有别想问?”
“……”
以前沈琅逗他就耳朵红,她总以为是他纯情和情场青涩缘故,现在……
沈琅终于缓过劲儿来。
向长袖善舞沈大小姐,人生第回,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识人不清。
像他这样肌肤饥渴症般症状,她到底,是怎觉得他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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