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太匪夷所思。常泓开始猛劲儿回忆:“上回酒会上,你跟说什八年,就说晚八年,什意思?”
当时常泓光顾着震惊肖闻郁更衣室里藏是沈琅这事儿,没注意什八不八年。现在想,八年前,不就刚巧是肖闻郁来华尔街那会儿吗?
那时候肖闻郁比现在还要沉默寡言,酒量很差,几乎滴酒不沾。刚应酬时候不少女人趁醉往他怀里钻,被拒绝也没甘心,能趋之若鹜地缠他很长段时间。
当时常泓作为肖闻郁身边合作伙伴,又是能传信那位,也受累被烦挺久。
后来肖闻郁逐渐在名利场上游刃有余,经手几个成果漂
肖闻郁正穿大衣外套,没拒绝,眉宇舒展:“问问。”
工作狂下班下那积极,活像家里藏人,其实常泓不问也大概猜到。他操着颗老母亲般欣慰心,目送肖闻郁离开。
藏人。
“……”
肖闻郁进地下停车场,常泓电话随即打来。
“你当时没看见他反应吗?都奇怪得够呛,跟怕你样。”
常泓觉得新奇,跟着肖闻郁进办公室,见他回完邮件,关电脑起身,问:“怎这是,下楼吃饭?”
“下班。”
六点半。
常泓不敢相信地又看眼腕表,确实六点半。工作狂要下班。
触感顺着眉心往下,混着渐深鼻息,停在她鼻尖。
沈琅心跳也挺快,但神色还算自然,眼尾弯起,刨出闲工夫去逗他:“不会就亲到这里吧。”
语气还带上点失落。
肖闻郁松开握着沈琅手,在旖旎昏昧光线中抚上她侧腰线,隔着薄薄层衣料,明显感受到她瞬间紧绷腰际皮肤。
“今晚收不住,再下去,不会只是亲你。”对视会儿,肖闻郁出声问她,声音磁而哑,“不怕疼吗。”
常泓震惊:“那女孩儿是沈琅?!!”
肖闻郁:“嗯。”
消化片刻。
常泓:“之前有回,你打电话,装得挺像样那回,把当厨师那次——那次你身边也是沈琅?!!”
“是她。”
最近他们董事长连着几天精准掐点下班,剩下公事也带回去处理,简直算得上行为反常。
“这儿也差不多到点,等会儿起吃饭。”常泓在旁边念,“过年你也没回美国,就老林跟喝酒……他酒量忒差!喝倒在酒吧里都是给扛回去,哎哟不是损他,他真该减肥……”
没想肖闻郁回:“约人吃饭。”
掐点下班,还约人吃饭。
常泓懂,随即笑得挺八卦:“改天跟和老林几个约出来吃顿饭呗,也让们见见那女孩儿啊。”
今天不知道第几次被拆台沈琅:“……”
常泓最近是真觉得,过完年后,公司里新年新气象,切都有点儿不太样。异样。
下午公司高层管理例会上,某董事提议要连着废止两条公司制度。自从国内海关政策变动后,那两条制度摆在那儿也就只是走个形式,废也能省下不少功夫。
关键那位董事是肖闻郁人。自从他接手恒新后,公司几乎从上到下被刮遍骨,而以沈立珩为首群公司老人守着旧规矩,在会议上跟肖闻郁直不对盘。
而今天沈立珩脸色难看归难看,决议时候居然没吭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