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公寓,许许眼就看见门廊处堆行李箱和几个大纸箱。纸箱封条还没贴上,依稀能看见箱内打包整理好日常用品与摆件。
“琅琅你不是住得挺习惯吗,怎突然想要搬家?”许许换鞋进门,话问半,突然想起几年前沈琅自虐搬去住地下室那段时光,警觉地问,“要搬哪儿去?”
东西是几天前就理好。沈琅从厨房出来,将手里玻璃杯递给许许,抬眼笑:“搬去和肖闻郁起住。”
“……”
许许口水呛在喉咙里,猛咳半天才缓过来,话都没问利索:“肖什?!!”
助理忙不迭跟上。
走两步,助理带着种迷妹语气,忍不住小声说:“觉得您就是传说中那种完美女朋友。”
沈琅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称谓,诧异瞬,笑着逗小助理:“是吗,像你这完美吗?”
助理被夸得猝不及防,特别不好意思,脸红回:“说是真。”
“感觉您长得这漂亮,还又温柔又体贴,好像点小脾气都没有。”助理回忆,“连前两天发烧时候都没让您男朋友知道。”想想又补充,“对,您还不黏人,换别人,刚才定要黏着自己男朋友。像,就没办法做到像您这成熟,感觉就像……”
舔下泛肿微疼唇,肖闻郁按着她后腰指骨逐渐收拢,缄默良久,拉上她拉链。
还没回,电梯“盯”声,门打开。
像肖闻郁这种不动声色按捺几乎是致命,表面平静无波地压着冷,内里却暗潮涌动地煨着火。沈琅进酒店套房,在客厅给自己倒杯冷水,喝半杯,握着玻璃杯看向他。
“刚才过来路上,看你冷冷静静,以为要讨不到吻。”平复过后,沈琅撩闲劲儿回来,弯唇调侃他,“肖先生维持得太好,有时候不知道你在想什。”
在电梯里紧张是她,现在挨蹭着过来口头撩拨也是她。肖闻郁看沈琅,回得简略直白:“想让你疼。”
“肖闻郁。”
沈琅直以来,对着肖闻郁称呼从“肖总”过渡到“肖先生”,几乎没念过他名字。她念遍,觉得意犹未尽,又语调缱绻地重复遍。
“……肖闻郁?认识那个肖闻郁?”许许震惊,“什,什时候……”她本来想问这两个人什时候到这步,半路改话问,“什时候搬?”
“明天。”
这事不能怪许许知道得晚。从年初开始,她所在杂志社就开始忙四大时装周秋冬展,这个年许许过得到处不
助理觉得词穷,时间用什词都觉得欠妥,“感觉”半天没补全话。
连助理都感觉出来。
闻言,沈琅脚步微停,忽然想起昨晚肖闻郁在甲板上话来:
“任性点。”
隔周周六,许许总算是忙完阶段工作,来沈琅公寓过周末。
“……”
他知道她在怕疼。
翌日,肖闻郁将沈琅几人送到机场,替她托运行李,送至安检口前。
助理目送男人颀长挺拔背影离开,登机牌遮住下半张脸,凑过来悄声问沈琅:“沈工,您男朋友不跟们起回去吗?”
“他在分公司还有事要办,晚两天才能回B市。”沈琅扫眼助理登机牌,差不多到时间,笑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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