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现在身份地位已经是象征,并不需要迎合上流圈规则去学会这些。
沈琅和镜子里肖闻郁对视,漂亮眼尾微弯,语调放得轻而慢:“可不可以自作多情点……其实你去学高尔夫,是想要跟起打?”
肖闻郁紧盯着她,眸光微动。
这话换别哪个女人说,都要让人觉得是自感觉太良好。
但是在他和沈琅之间,她永远不会是自作多情那方。
阔别八年,刚见面那会儿她只觉得他虽然看起来气质凌厉锋芒,但在感情上怎都应该是属于矜持纯情那类,直到后来她才知道他深藏不露,心机欲望都隐匿在心里。偶尔被她发现角,揭开来,总能发现新线索。
肖闻郁关上车后座门,绕到驾驶座,开门坐进来。
车刚发动,沈琅继续刚才话题,语含笑意,倏然开口替自己解释句:“那时候大哥让找你打高尔夫,以为你不会打,还没挥杆就会让人看笑话,就拒绝。”
虽然沈琅当初也有傲慢骄矜大小姐毛病,但不像她两个哥哥那样,有想方设法让人当众出丑癖好。
这点肖闻郁从很早前就知道。
常泓挂电话时候还在愤愤,打什球,人家都准备热情似火地本垒打,他单身狗还巴巴地凑上去问人家打不打高尔夫球。
而另边,被突如其来电话打断,车里气氛并不像常泓想象得这热情似火。时间,只能听见彼此按捺呼吸,没人出声。
肖闻郁撑着椅背,贴在沈琅颈侧缄默片刻,薄唇略擦过她温热耳后窝皮肤,拿手机撤回身。
“……什时候学会打高尔夫?”沈琅被吻得有点儿难耐,随口扯个话题,“以前以为你不会打。”
多年前在沈宅时候,沈琅曾在沈家高尔夫球场上,当着众人面理所当然地认为肖闻郁不会打高尔夫,漫不经心地回绝沈立新让她去和他打球提议。
这多年,肖闻郁身边从不缺殷勤搭讪女人,华尔街金融区夜晚纸醉金迷,酒宴应酬上女人也大胆奔放。
曾有女人紧贴过来要为他点烟,笑容妩媚,红唇翕张:“和Vanessa都在猜测,你今晚会邀请们两位哪个人起
他透过后视镜看她眼,眉目深邃而沉静,“嗯”声。
“以为经过那次,你会在私底下去练高尔夫。”沈琅又道,“但后来问过球场球童,他们说你没再去过,所以直觉得,你是不喜欢打高尔夫。”
肖闻郁:“是不喜欢。”
沈琅像是已经预料到,顺着问:“那为什又学?”
他平时自己待着时候并不下厨,却去学堪比五星餐厅水准好厨艺;应酬时对来搭话异性冷淡疏离,却去学几乎需要贴面交谊舞;不喜欢打高尔夫,却还是在多年以后学会它。
肖闻郁开后座车门下车,闻言回头看向沈琅,顿顿回:“当初确实不会打。”
沈琅然。他是后来才学。
刚才车里光线昏昧,此刻肖闻郁开车门,沈琅才注意到他耳廓不知道什时候泛着颜色,在车外商业街霓虹灯光里异常明显。
对比他笔挺不苟领带西装,有种反差迥异却意外搭调特质。
越相处下来,沈琅越觉得肖闻郁是个很能藏得住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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