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呼吸着那点微薄得可怜空气,口气分几次才狼狈喘完。她对上肖闻郁晦暗垂落目光,唇殷红湿润:“说什?”
“想。”
肖闻郁长睫如鸦羽,看她眼神里情绪浓郁深长,肩臂肌理抻张。此时他眼角眉梢,喉骨腰脊,每
做完这切,肖闻郁随手搁下手机,来到沈琅身前,敛眸开口:“还要茶吗?”
到此为止,他神色还是矜敛平静。
“……不要,”沈琅吃饱喝足,连尾音都懒得泛软,她边伸手放茶杯,边弯起眼睫接话,“以为特意过来看你,你不会反应那——”
话音未落,后半句被猝不防逼身过来肖闻郁蓦然打断。
肖闻郁吻过来力道很重,沈琅半搭着杯沿手指跟着蜷,随后被他攥过手腕向上抬起,直截当地往后压入柔软紧致丝绒沙发背里。
如果忽略仅两小时飞机航程,和机场地铁直达附近牛津街站点事实话。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沈琅已经习惯向他直言自己情绪,有时候甚至还会夸大其词那点儿。
露出她天生娇惯脾性。却不像任性耍脾气。
像撒娇。
光影模糊下,肖闻郁被灯色勾勒下颚线弧度刹那间收紧,瞬不瞬地看沈琅半晌,撤手起身,进卧室拿条盖毯出来。
想他。
走廊深处壁灯昏黄,衬得套房内打出来灯色晃眼而明亮。此时肖闻郁整个人都逆着光色,眉眼阴影深邃而沉郁。
缄默瞬,沈琅伸过来手被他牵住。
肖闻郁带她进门,又折回身接过她行李箱拉杆,关门:“什时候到?”
“刚才才到,老林在酒店楼下接。”他松她手,将行李箱安置在客厅壁炉旁。沈琅笑意盈盈地曲下指尖,语调却带上些失落,开玩笑问,“都这想你,就不能给多牵会儿吗?”
修长指骨挑开那根松垮绑着缎带,解封。
(——————————————————————————————只小螃蟹————————————————————————————————)
她在这个逼近凶狠吻里被打散心率,“冷淡”两个字咽回去,是怎都说不出来。
肖闻郁没忍,几乎是厮磨着沈琅唇开口,声音低沉而哑:“再说遍给听。”
他气息燠热,挨得极近。
室内暖气很足,沈琅披会儿毯子就缓过来。
客厅里,大理石岛台上正煮着热茶,肖闻郁倒茶加奶,出声问她:“要加多少糖?”
沈琅:“三勺。”
室内弥漫着清甜沁脾茶香,大理石茶几上摆放着满是茶点银质三层托盘,气氛静谧。沈琅见肖闻郁理完她行李后,从卧室出来,在办公桌前回完几封邮件,又打个电话。
听对话,像是在安排工作行程。
肖闻郁动作顿,无声打量她片刻,随即径直向她走来。
此时沈琅正窝在客厅沙发里,被他撑着扶手笼罩在阴影中。肖闻郁阖敛起眼底情绪,薄唇蹭过她微凉脸畔,问:“吃晚饭吗?”
“没有。”沈琅拿捏着气氛,轻尾音道,“现在有点渴,还有点冷。”
她笑:“过来趟好不容易,今晚出机场时候,差点就要迷路。”
听起来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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