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是火老大独生女儿,昨天特意介绍给老大您,出这样事情……”忠心手下善意地提醒道。
“那又怎样!他妈连亲生女儿都送给白玩!还有什能耐!告诉沙皮!叫他干活!做火老大顺便让洗脚水把他地盘洗干净接过来!还他妈用说吗!快去!干!”他大吼着,手下慌忙抓起那具玲珑赤裸外带僵硬尸体,跑出房间,匆忙间还把尸体脑袋磕在门框上,碰地声,这下医生可以不用特意做伤口伪装。
“回来!”他又喊道。
手下抗着尸体站在门口看着他,问道:“老大还有什事情?”
“把枕头起带走,叫人换张新床。”
,他想着,头疼有点加重,刚才还是针尖如秒针般轻轻地刺激着他脑袋,现在,针尖变成铅笔。
“知道,老大,今天晚上有批货到,不过刚刚有消息过来,运货家伙要翻三成价钱,已经派人把他亲姐守起来,可是这家伙明显是个青皮,根本不管他姐死活。”
“这种事情还用说吗?先答应他,钱也照给,否则传出去就成咱们不讲信用,过两天找个理由把他做,多给钱能追回来也要说找不到,让他姐还,还是老方法,打上两针,钩起瘾头,要她干什不就干什?”他随即问道:“那女人多大,和旁边妞比起来怎样?”
“二十六,长般,身材还成,是个良家”手下回答道。
“用药有些浪费,既然是良家,老样子先找几个兄弟轮大米,丢到地下酒吧做几天裸待,其余不用说吧?”他头疼有些加剧,从阵阵疼痛变成连续。“还有没有别事情?没有就把旁边妞弄走,你们要是喜欢就拿去玩几天。”
头疼想撞墙。
他翻身下地,走到洗手间,先吃片头疼药,用脚踹下旁边躺在地毯上丰盈肉体,母狗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立刻下意识地爬到他身边,张嘴含住他东西,开始吸,早上第次排泄解决完后,刚感觉有些舒服他突然脚面湿,母狗竟然把他尿吐出小半口来,慌忙伸舌头去舔,还是被他脚踢到小肚子上,疼在地上翻滚,还好,强忍着没把剩余尿吐出来。
吐出来也得舔回去。
干!今天真很不顺心,要不是他答应老帮主好好照顾老帮主遗孀,那个心狠手辣,在老帮主死后立刻做掉少帮主想当帮主女人,要不是这个女人在事情败露后立刻自愿成为他最下贱母狗,只要能活下去,任凭他折磨玩弄,要不是这母狗每天恭顺地
“你旁边妞……”忠心手下小心翼翼地说道。
听手下语气不对,他回头看看身边女人,高耸乳房洁白如雪,蓓蕾红润,下身郁郁葱葱金色原野,还有昨晚疯狂痕迹,丰润红唇,半睁着眼睛,鼻子里流出血和污物弄脏枕头,伸手拉开抽屉,果然,两包水晶不见,他心里阵烦闷,这个骚货,昨晚上努力讨好他,伺候是很舒服,连屁股都舔很干净,原来趁他睡着吃这多药,嗨死活该!
“把她弄走,丢给医生,他知道怎用尸体运货。”他低声说道。
“可是,可是。”手下有些迟疑。
“可是什?”他有些不耐烦,头疼更厉害,要不要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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