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卸完东西,那个黄衣服又来带弟弟走。
去吧,哥哥说道,他太小,什都不懂,伤太厉害会死,知道怎让你们舒服,来替他吧。
黄衣服有些意外地看看哥哥,点头同意,最后加句,别叫你弟弟用这种眼神看,再看就挖他眼睛!
不会!肯定不会!哥哥很低声下气地回答,那只弟弟才能看到手,攥成拳头。
紧紧。
队长,这小崽子看有些发毛,干掉吧。黄衣人回头对坐在旁边擦拭步枪男人说道。
那是爸爸枪!兄弟两个这才看清楚,没有错,枪把上缠布还是妈妈做。
兄弟两个明白,爸爸也死。
最小那个没有用,你们要吃要丢随便,另外两个运输方便,不费粮食,看起来没少吃穿,那个大很不错,当制药奴隶或者苦力都浪费,调教成交尾奴隶,能卖个好价钱,收拾收拾东西,带他们走。队长淡淡地说道,说完将步枪上好子弹,赞叹两句,是把好枪啊,挂六个人,也算值得。
兄弟两个被捆在起,丢在爬犁上,仅仅十几天,就跟着这些人走过很多地方,妹妹被那些人当面吃掉,临死前颤抖小手总在弟弟眼前晃悠。
找你要。哥哥说。
好,会冷叫啊。弟弟回答。
夜过去,清晨时候妹妹先醒,饥饿让小家伙响亮啼哭声传遍塔楼周边,哥哥想阻止妹妹已经来不及,他们被外面人从地窖里拽出来。
说昨天那个娘们怎到死都不说句话,光哼哼,原来是怕小崽子听到她惨叫自己跑出来啊。个和爸爸差不多高黄衣人说道。
弟弟不明白他在说什,哥哥却用种弟弟从没见过目光看着这个人,不知道为什,弟弟看到哥哥样子,有些害怕。
出事那天兄弟两个没被捆着,因为哥哥又被带走,弟弟只感觉浑身发热,头疼,然后就失去
这些天弟弟突然开窍样,学会许多以前不理解东西,话反而少,并不去问那多问题,只是眼神依然与哥哥样,经常看那个黄衣人浑身不自在,如果不是队长说过不准动他们,或许黄衣人早就杀兄弟两个。
在到达片很大废墟后,晚上哥哥被带走,弟弟很害怕又担心地等哥哥半夜,直到天快亮,哥哥才回到弟弟身边,走路姿势有些奇怪,裤子上还有血。
你怎?哥哥?弟弟焦急问道。
没事,真,睡觉吧。
又过几天,弟兄两个被带到这些人口中聚集地,他们本来要被带到个名叫流浪乐园地方,后来不知道为什,又来到这里。
真遗憾,另个棕衣人说道,要是早找到这三个小崽子,昨天晚上那婆娘定会主动伺候咱们弟兄,怎玩都可以,那就爽多。
妈妈呢?弟弟被那两个人目光吓着,哭喊着叫妈妈。
黄衣人被吵烦,转身踢出个圆滚滚东西骨碌到弟弟脚下,弟弟看,那是妈妈头,妈妈半白头发和脸上沾满泥土,慈祥脸庞痛苦扭曲着,有只眼睛不见。
弟弟突然不哭,他把妈妈头抱在怀里,头很重,可是他还是在哥哥帮助下将妈妈破烂扭曲脸擦干净,然后,他也拥有和哥哥样目光。
弟弟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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