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杨清河看眼手机,快要八点,昨天这个点儿他已经回来,到现在都没回她短信,是不是还在警局?
服务员前脚刚走,后脚那些领导就笑着走进来,其两个杨清河认得,副校长,画展策划负责人。
副校长伸着右手做这边请姿势,走在中间中年男人直笑眯眯在点头。
中年男人有些秃顶,透着股干练成熟味道,他见到杨清河,哎呀叫起来
他兴奋着,狂放着,仿佛自己雕刻件完美无瑕作品
杨清河醒来时候他已经去上班,餐桌上有张便条:锅里有小米粥和糖水。
熬粥?
那看来他早上应该起特别早。
杨清河吃完早餐,顺便洗他昨天换下来衣服,现在他倒是坦荡,内裤也不藏着。
里头上百张照片主色调是红色,他手指顿顿,点开其中张。
照片上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双目被挖,鲜血染红她裙子,她躺在鲜绿草地上,头发被蝴蝶发圈束着。
赵烈旭拿过烟盒,拿支烟递上嘴,打火机打好几下才点着。
1996年淮城挖眼女童案。
已经过去22年,线索也中断在22年前。
“赵队长这怜香惜玉,这富有同情心,那就辛苦您。”
赵烈旭接住被子,看见卧室门关上那刹那仿佛遇见以后生活。
他叹口气,能怎办。
他摇摇头笑着,闭眼仰头眯十来分钟,眼睛和大脑得到休息,人稍微精神点。
赵烈旭打开笔记本电脑,接收完视频后点支烟,屏幕播放依旧是曾国发那段录像。
色疲惫,捏捏眉心阖眼休息。
这沙发他是铁定睡不下,这长腿能搁哪?
杨清河洗个手,走过去说:“你睡卧室吧。”
赵烈旭:“嗯?”
“沙发你怎睡?”
中午时候接到张蕴短信,她告诉她地点和包厢号。
她怕他担心,晚上临走前发条短信给赵烈旭,但他始终没回复。
凯丽酒店位于市中心,在淮城也算得上等酒店。
杨清河进包厢时,里头只有张蕴和位老师,张蕴正和服务员商量菜色。
“清河,来,你坐这儿。”张蕴说。
头顶灯光静静流淌,指尖香烟亮着星火,点点,点点吞噬着。
赵烈旭阖上眼,就像当初被黑布条裹住样。
耳边回响起那几句话。
‘你记住她声音,嘿,你定要记住这个声音,瞧瞧她,多痛苦啊!’
那个人声音,年轻,低沉,阴冷。
在他重复问曾国发为什挖受害人眼睛时候曾国发有明显回避,他在遮掩什。
赵烈旭弓着腰,双指夹住烟,口接口吸,双眸紧紧盯着画面,试图再找出点新线索。
录像播放完毕,他根烟也燃尽。
最初以为是模仿犯案,现在看来,似乎不完全是这样。
赵烈旭打开桌面另外份文件夹,文件夹名字为赵莉萱。
他弯弯嘴角,“睡卧室你睡沙发?肚子不疼?”
赵烈旭缓缓睁开眼,看向她,小姑娘脸色苍白,却依旧透着股倔劲。
杨清河切声,面上不屑,心里却暖洋洋。
当然,她动作也十分不屑。
回头就从卧室里搬出条被子和个枕头仍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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