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说笑笑,可杨清河有点耳鸣,她捂着脸,只觉得脸发热发烫,胃里像火烧似。
他真都不解释下吗?明明不是这回事,任由别人误会,明明不喜欢她,还对她那好。
陈冀说:“好喝吗?这酒可贵,这儿老板私人酿。”
杨清河:“味道儿有点像奶奶酿那种。”
赵烈旭挪开她酒杯,意思是不让再喝。
服务员陆陆续续上菜,赵烈旭把甜品端过来,“个够吃吗?”
他不知道她爱不爱吃甜食,隐约觉得应喜欢吧,毕竟上回她亲自去做蛋糕,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据说女人吃甜食心情会变好。
赵烈旭说:“那就喝杯,不能再多,等会还有事。”
“行,杯就杯,那剩下两杯不如让小嫂子喝呗?”陈冀说。
赵烈旭想到她正来着那什,身体抵抗力最弱时候,背后又有刀伤,不宜饮酒。
还没开口阻止,小姑娘笑吟吟说:“好呀,喝。”
赵烈旭看得出来,她故意和他作对。
大伙发出声整齐咦。
陈冀干咳两声,凑近赵烈旭问道:“昨晚有没有赛车?”
赵烈旭解粒扣子,倒杯水,不回答,只是笑声。
几个警察哎哎哎阻止道,“喝什水啊!喝酒!还迟到!自罚三杯!”
赵烈旭:“不,等会还开车。”
她折腾夜没睡好,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又烦又燥,脑海里脑补万种明天会发生事情。
是不是他对她有点动心?
是不是他打算说些什?
是不是只是因为和案件有关而已?
是不是案件有什吓人进展,他需要挑个轻松氛围告知她?
钱茹茹笑道:“赵队这心也太偏吧。”
赵烈旭把蛋糕转过去,笑笑不说话。
赵烈旭靠近杨清河,帮她夹菜,低声问道:“想吃什?肉丸子要吗?”
有人说道:“还是头回见赵队这体贴哈,有家室果真狮子都变成猫,小嫂子,你可得好好治治这只老虎,整日欺压们!”
“对对对,终于有人可以治!”
陈冀给她倒两杯米酒,说味儿甜度数低,喝两杯有益于身体健康。
赵烈旭:“就两小杯。”
杨清河在纽约时也饮酒,周家有地下酒窖,收藏酒大多都是价值不菲,她偶尔看书累会喝点,但通常适可而止,她需要自己保持清醒,有时候几杯下肚也不会觉得头晕,酒量还可以。
她喝过米酒,小时候奶奶亲手酿,剩下酒糟奶奶会用来煮汤圆。
杨清河喝干脆。
“怕什,等会叫代驾,稳稳,喝喝喝!喝多少都不是事儿,都记李局头上!”
赵烈旭看眼杨清河,漆黑瞳仁带笑,像是在询问她意见。
陈冀:“诶哟去,家教这严?”
杨清河淡漠着脸。
他喝酒需要她同意?她有那大权力吗?
可陈冀这声小嫂子,他听到吧,为什没什反应?他为什不解释?
杨清河喝口白开水,抬眸瞬间,眼前像是有十多头饿狼,虎视眈眈都盯着她。
各个眼睛里都有戏。
这桌除陈冀和蒋平,其余都是生面孔,上回在学校里起吃饭她还记得住几个。
赵烈旭用食指叩叩桌子,“吃饭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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