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
“嗯?”
“美好故事。”
赵烈旭边轻轻拍打她背边讲道:“从前有只小白兔迷迷糊糊闯进座迷雾森林里,她怎也走不出去,碰见只小灰兔,她问小灰兔怎出去,小灰兔说你让舒服舒服就告诉你,小白兔就让他舒服舒服,可小白兔”
杨清河闭着眼,哎呀几声,“你不正经。”
赵烈旭继续讲道:“可小白兔没得到答案,她继续往前走,碰见只小黑兔,小黑兔说你让舒服舒服就告诉你。”
“你好讨厌,不想听。”
赵烈旭:“那边湿。”
杨清河顿时脸烫,抬脚就踢他,“你不洗?”
赵烈旭笑笑,叉着腰进浴室,没会,里头传来流水声音。
杨清河望着天花板发呆,身体和思想都在回味,那种麻到脚抽筋感觉实在太奇妙
赵烈旭出来时床上人已经昏昏欲睡,他边擦头发边看眼时钟,已经快凌晨点。
“说坏?嗯?到底谁坏?”
杨清河继续幽怨看着他。
赵烈旭捏着她下巴亲下,“疼吗?”
“嗯”声音轻跟猫似。
赵烈旭抱起她,下床,声音含笑,“帮你擦个身子,擦完早点睡觉。”
礼服背后大蝴蝶结像朵待绽放花。
赵烈旭笑声,甩衬衫就上床从背后抱住她,他捏住她下巴把脸掰过来,温柔又急躁吻着。
男人体温那高,每个毛细孔都在散发热量,他温度将她包围吞噬
杨清河瘫软在他身上,她有气无力捶他,嘤嘤嘤哭着,眼睛红红。
“你好坏”
赵烈旭喉结滚动,低低笑着,“这个不美好吗?”
“哪里美好?”
两人声音都很低,在黑漆漆房内,似对夫妻深夜呢喃,充斥着温柔和爱意。
赵烈旭下巴抵着她脑袋,“还疼吗?”
“有点涨,又有点酸,说不清”
他扔毛巾,走到客厅点支烟,也没干啥,就是干巴巴抽支烟,抽完,头发也干,趟进被褥里,关灯。
杨清河迷迷糊糊感知到身后床被陷,她翻个身,像泥鳅似钻进他怀里。
赵烈旭已经习惯她这样,伸臂揽住她,安抚似拍拍她背。
杨清河闻到他身上气味觉得安心,软声道:“想听故事”
“想听什故事?”
“好”
他做事细心体贴,帮她擦完身子,又给她穿上衣服,左声抬脚,又声伸手,点儿也不耐烦。
杨清河乖乖站着穿好衣服,赵烈旭横抱起人出浴室,他还未洗,只裹条浴巾。
赵烈旭给她盖好被子,想到什,笑道:“脚别往左边伸。”
杨清河舒舒服服窝在被窝里,不明所以嗯声,是疑问口气。
赵烈旭还没缓过神来,喘着气,搂住她,低沉道:“嗯,坏。”
杨清河脸颊红得能滴血,泪水汗水呼吸都悉数落在他胸膛上。
赵烈旭抱着她坐起,她就像个得软骨病兔子软绵绵窝在他怀里,动也不动,额角汗水沾湿几缕头发。
他清醒些,呼吸也渐渐平稳,手掌抚摸着她脸蛋,捏着她下巴抬起,轻笑着说道:“是谁和说让不要手下留情?才刚开始会就受不?”
杨清河怨怨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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