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凶手将她抛尸在这里后才折树枝进行凌虐。
正常凶手般抛尸完就走,或者在抛尸前完成,折断树枝进行侵害,潇洒将工具丢在抛尸地点。
赵烈旭几乎能想象出这个画面。
凶手将阮丽芝扔在这里,随手掰根树枝,狠狠捅着,随手扔,又将她身体摆正,整理好衣服,将她双手规正搭在腹部。
凶手从容不迫完成这系列动作,悠然离去。
法医摇摇头,“看情况,这里颅骨十分脆弱,很容易导致动脉破裂大出血,但如果抢救及时也可以捡命。”
“死者身上还有其他伤口吗?”
法医招招手,边上医员递过来个透明密封袋里,里头是根长达二十多个厘米槐树枝,上面沾着血。
法医说:“这是在现场发现,死者身上并没有太多明显伤痕,除脑部和眼部,还有下体,死者下体受到严重凌虐,作案工具是这根槐树枝。”
法医说相当婉转,可在场人都懂。
法医:“看伤口形状和力度,应该是撞上尖锐坚硬东西,比如个角。”
“角?”
“厨房琉璃台边角。”
“死亡时间呢?”
“凌晨点左右。”
槐树叶上雨水汇成大珠,啪嗒声落在伞面上,水花四溅。
蒋平说:“在公园外停着辆红色跑车,钱包等物品都是在车上发现,车内副驾驶上留有大量血液,目测是死者。小张正在试着联系家属。”
赵烈旭站在那,眼眸沉静,抬眼看这郁郁葱葱槐树,雨水落在他脸上,丝丝凉凉。
“赵队?”
赵烈旭喉结滚动,浅浅吸口气,目光重新落在死者身上,沉声道:“死者认识,来通知就好。”
医务人员将尸体收好抬出去,留下白色线条勾勒出死者形状。
陈冀撑着伞从远处奔来,说道:“停
凶手用这根枝干捅烂阮丽芝下体。
赵烈旭拿过密封袋,“枝干?没有在她体内发现性侵痕迹吗?”
“暂时没有,确切答案要回去做完尸检才能知道。”
如果凶手对阮丽芝进行过性侵犯,那肯定会留下避孕套润滑液液体或者自身液体,或多或少都会有。
赵烈旭站起身,仰头环视圈这颗槐树,靠左枝枝头上少截,他对比下,折痕很明显。
赵烈旭半蹲着,看着阮丽芝被挖双目,“能看出来是什工具挖吗?”
法医翻察看,“应该是超市里常见那种水果刀。”
这里只是抛尸现场,水果刀,厨房台角,第案发现场大约是室内。
她眼睛被挖很干净,不像曾国发那样,着急,荒乱,不知所措。
赵烈旭从头扫遍阮丽芝,问道:“人太阳穴这个位置严重撞击会立刻毙命?”
蒋平吃惊啊声。
赵烈旭没多大反应,眼眸深暗,不惊不急,可眼底分明有什在波动,他把伞给边上警员,拉起警戒线进去。
法医正在初步勘察。
法医说:“死者太阳穴颅骨处有撞击伤痕,初步判断应该是颅骨受创引发脑膜中动脉破裂,从而大出血死亡。”
赵烈旭戴上手套,轻轻把死者头颅转过来,右侧颅骨损伤,大出血,鲜血几乎将头发染红,伤口有明显角度,不似是利器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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