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杭,这事不能——”
“说算吧。”
黄毛:“行。”
杨清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热,肚子里有火烧,头顶应该快
黄毛说:“姑娘,看你趁早和他断吧,他妈就没见过那拽人,知道别女孩有男人还他妈敢泡?”
杨清河智商几乎要短路。
泡妞?周祁皓泡妞?这仿佛是天方夜谭。
见杨清河脸不信,黄毛松开女朋友,拽着杨清河手就往包厢里拉,“你他妈自己看,把朋友打成什样?”
坐在沙发上男生闻声,抬起眼皮,眼眸微醺。
他们打量遍杨清河,又相互瞧眼,说:“跟过来。
杨清河望着周祁皓眼睛,淡蓝色瞳仁在幽暗光下,那晦暗不明,她说:“你在这儿等。”
“好。”
周祁皓笑容渐渐淹没在黑暗里。
杨清河赔偿完回来,周祁皓还是那个姿势。
周祁皓声音放软点,“姐,回头和你说,你能不能来下,不敢找爸妈。”
那是家规模不算小酒吧,舞池上依旧在劲歌热舞,往里走点眼就能看见包厢门口稀稀落落几个人。
周祁戴着鸭舌帽,双手插袋倚在包厢外墙上,随意,散漫。
几个肌肉健硕,戴着大金链子男人围在他身边,表情凶悍。
周祁皓眼前出现双帆布鞋,他抬头,微微笑,“姐,你来。”
来中国和她过年,和她玩,可是那天在餐厅见过面后他就再也没联系过她。
杨清河接电话,那头周祁皓声音很低,隐约还有些震耳欲聋音乐声。
“是。”
声音不像从前那样清爽,难以言说感觉。
杨清河:“知道是你啊。”
杨清河怔,怎会是徐睿杭。
徐睿杭眯眯眼,认出她。
黄毛说:“老子就去上个厕所,你男朋友抱着女朋友想揩油,兄弟和他明说,完还动手,酒吧老板是放过他,可没打算放过他。”
徐睿杭穿着干净白衬衫和黑色西裤,只是看起来有些凌乱。
他仰头喝杯酒,沉声道:“算,让他们走吧。”
杨清河不解看着他,“你来这里干什?你才几岁?你还和他们动手?”
周祁皓不语,低着头,像是无所谓,脸上仅有那点自责更像是极力装出来。
杨清河从未见过这样他,就像个叛逆少年,难不成真是到叛逆期?
“你是他女朋友?”后头突然出现个拽拽男声。
杨清河回头看,个黄毛少年搂着个姑娘,眼神不善。
他脸上有伤,嘴角还有血迹。
和人动过手。
几个男人听是他亲人,神情更狰狞,粗犷道:“这小子砸两桌,这墙,这花瓶酒水椅子,你看看,们这儿都有监控,不赔偿就送他去警察局。”
确实,满地狼藉。
杨清河:“谁负责收账?”
那头默会,似乎低笑声,“把酒吧砸,姐,怎办?”
杨清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酒吧?你还是未成年,你平常”
“没骗你,文盛路三百七十四号,同威酒吧。”
这下轮到杨清河沉默,几许后,她问道:“你去酒吧做什?”
周祁皓平常除上课就是做做运动,或者和同学出去玩,他从不去那些灯红酒绿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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