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河:“知道啦,亲下。”
赵烈旭洗毛巾,挂好,低头吻下她唇。
杨清河勾着他脖子,忽跳到他身上,双腿夹着他腰,挂在他身上,就跟个小树懒似。
她没打算只亲几下。
赵烈旭被她热情弄得血液沸腾,确实许久没亲密,点就着。
“那就是有。”
“嗯?”
杨清河:“那时候估计也忙完,想和你好好待会。”
边说边动手,动作熟练不行,还脸坦然和理所当然。
赵烈旭在拧毛巾给她擦脸,忍不住倒吸口气,低眸就对上她坏坏眼神。
杨清河困得眼睛眯成缝,纹丝不动。
赵烈旭没办法,盯她两秒,把把人从被窝里捞起扛在肩头。
“今天开始调整生物钟。”他说。
杨清河趴在他肩头不挣扎,她已经习惯。
他总是利用他身高和体型优势压迫她,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为所欲为。
1
这是他们起过第个春节,也是在这个春节前夕领证。
赵烈旭只请半天假去民政局,杨清河昨夜忙艺术展事情忙到半夜,她最近时常失眠,睡眠质量不好,渐渐生物钟也乱,成个夜猫子。
赵烈旭做完早餐她还在闷头大睡,她定七点闹钟打算那时候起来洗漱去领证,但入睡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
“不起?”赵烈旭擦完手坐在床边,掀开被子,好笑看着她。
去领证路上赵烈旭无奈把下午假也请,而此刻已经是日上三竿。
上级领导表示可以理解,出于对下属关心,还多嘱咐句,注意身体。
杨清河笑嘻嘻重复道:“赵队长,小心身体。”
赵烈旭单手扶着方向
他忍着,哑声道:“别闹。春节得回趟妈老家,领证得把人带回去给三姑六婆看看。”
杨清河和他商量过婚礼事情,他比较传统,觉得就算正式婚礼不办但酒席得办,这切对杨清河来说太繁琐,她只想和他两个人,去个山清水秀地方待几天,没有宾客没有婚纱,只有他们而已。
她想法很与众不同,赵烈旭没答应,觉得她还小,以后会后悔,于是婚礼事宜就被耽搁。
赵烈旭补充道:“不是办酒席,就是让他们知道下,婚礼事情不急。”
她才大二,准确来说还没进入社会,以后想法也许会改变。
他最近越发忙碌,新案旧案,永远都处理不完,她也忙,仔细想,他们许久没有亲密,到晚上,他回来已经是十二点,洗漱后看会书就睡,而她还在埋头创作,他知道在她画画不能打扰,所以几乎没什交流,到第二天早晨,他早起去上班,而她睡得和头猪样。
杨清河坐在洗手台上,勾着他脖子,赵烈旭给她刷牙。
见她愣愣,赵烈旭捏把她脸,“还没醒?”
杨清河摇摇头,嘴里裹着药膏泡沫含糊道:“你春节有假期吗?”
“有,但如果有案子就得回去。”
头发乱糟糟,皱着眉,脸委屈和烦躁。
杨清河蹬两下腿,拉过被子继续睡。
赵烈旭:“不想和结婚?”
被子拱起团,她探出个脑袋,软软道:“困嘛。”
“乖,起来,中午得回去上班,那边也许还要排队,要办事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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