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看出来?”慕秋水打断于叔。
“这位于叔马身上都是汗”王天逸说着摸把旁边马,果然手上湿乎乎,“从这到岔口来回只有四里路,马不至于如此累,他肯定是控马绕个大圈,赶上那个家丁杀,又绕圈赶回来。而且刚才看他手掌里有土,于叔是凿冰后们起洗手,他这会怎会去沾土呢?”
于叔翘起大拇指。“小伙子,有眼力。”
“你想过麻烦没有?”慕秋水表情很严肃,“徐家父子找你寻仇,肯定是保密,因为他用这样卑鄙手法害你们肯定怕青城报复,也要防备人多口杂传出去,所以知道人肯定不多。
今天那个家丁如果活着回去,看到老爷、公子都失踪,又在河边见你们杀气腾腾青城各位大侠,会不会猜到发生什事情?你昨天下午才刚把徐文麟只手砍下来啊!但是这个送信家丁可是知道他们老爷是要找你们寻仇啊,前后联系,明眼人都知道徐家父子失踪和你们脱不干系。
过夜,而且王天逸他们这路线还算安全,故有此说。“你太客气”青城三个人赶忙说道。
“那个城镇里只有家客栈,们慕家人就住在那里,直等到你们来再起赶路如何?很想交你们这些朋友。”慕秋水很诚恳说。
“好,多谢公子看得起。”张川秀他们也很客气。这个时候慕秋水看眼侍剑看押那个家丁,又对于叔点点头。
王天逸把这个动作看在眼里,知道慕秋水要杀那个家丁,杀那些蒙着面拿着刀要来杀自己人他还可以忍受,但是这个家丁并没有兵刃相向,只是个送信,而且也不知道徐家父子已经死,看着他要死王天逸有点于心不忍,上前说道:“慕公子,他只是个送信,况且没有加害们意思。看不如把他放。”
慕秋水愣,想这王天逸很懂察言观色啊,沉思下,对侍剑说:“把他放,马留下。”那家丁拣条命,连滚带爬顺着马路往鹿邑城方向跑去。
徐家父子是无恶不作强盗恶霸不假,但是他们已经横行鹿邑几十年,样毫发无损。他是大地头蛇,关系网庞大、牢固很,你杀他们尽管是百姓人人拍手称快,但是你怎能知道他们没有亲朋好友想为他们报仇呢?你们毕竟是杀人,官府真要插手是名正言顺。”
慕秋水篇长篇大论说得王天逸面如死灰,但是想起那个家丁最后那惊惶眼神,他还是鼓起勇气反驳说:“们为民除害,让谁去说,们也不怕。但是还是觉不该杀那个家丁,他又没有攻击们。”
“哈哈
“天逸,你心挺软啊。”慕秋水微笑着说,“是啊,这小哥心好。”于叔也附和着说,“公子,骑马去替青城三个小哥探探道去。”
“好啊。快点回来。”说罢两人交换个意味深长微笑。
然后剩下五个人把徐家马鞍具都扔进河里,把马赶入河对岸原野,行装也备好,行人点起火炬缓缓沿着官道前行。
“这位于叔,你还是把那个家丁给杀吧。”赶着驴车王天逸突然问旁边骑着马于叔。
于叔愣,笑着说:“怎会呢?和那个家丁是走相反方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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