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您曲爷事情就是事情,谈什报酬啊?”周六安高兴死,自己件举手之劳事就让中原商会大人物高兴,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他心里乐开花。
“下不为例啊。呵呵。”曲河端起茶抿口。
周六安正盘算拿点什礼物送给难得见次曲大侠,突然前院阵吵闹,不久自己管家推开后院门连滚带爬跑进来,周六安不禁皱起眉头,什事情这样沉不住气啊,没看见曲河在这里吗?!被看见还以为自己御人无方,他已经拉下脸来正想训斥管家。“老爷……老爷,恩,前面……有人踢场子!们……拦不住……马上他们就进后院……”管家连惊带吓,加上跑得喘不上气来,趴在前面台阶上就开始说。
“看看你这个样子!”周六安恶狠狠指着管家骂道:“不就是这点小事嘛!你跑什跑?丢尽脸!不知道曲爷就在这吗?!他们干吗?”
管家心里不屑哼,你仗着
周六安贼窝和石老二家差不多,也是分前院、后院。不过今天他心情好很,刚才他正在吃午饭,手下告诉他中原商会曲河来,他大喜过望,曲河在中原商会坐第十二把交椅,负责中原商会地盘上安全,自己这块偷盗生意也是他管,由于他是白道上有头有脸人物,虽然是自己顶头上司,但碍于身份,年也就来视察两三次。今天不知道哪阵风把他吹来。
“曲爷,您今天怎来?正好起去那边吃饭吧。”周六安站在坐在后院客厅上座曲河前面,满脸堆笑,胖胖身体弓像个虾米。
“哦,不用,老周,吃完。”曲河四十多岁年纪,像所有中原商会高层人物样,他以前也是少林派俗家弟子,腰上挂着把刀。
“曲爷,请过目,这是这个月账本。”周六安从手下那里接过本册子,恭恭敬敬递给曲河。
曲河不置可否“嗯”声,接过账本,随手翻几页又放到桌上。这个举动让直紧盯着曲河表情周六安不由有些紧张起来,“曲爷,这个月比前段时间生意稍微有点差,已经严令手下多跑……”
“嗯。你做很好。除生意,这次来是让你找个东西。”曲河这句话让周六安大喜。
“曲爷放心,只要是中原商会地盘上丢东西大部分可以给您找出来。”
“个朋友,就是和记绸缎庄宋老板,昨天在凤来楼喝酒,回家看腰上挂着玉佩不见,只剩下半截红绳。他说这玉佩也不值钱,关键是他老爹留给他遗物,所以他想找回来。那个玉佩上面有个‘和’字。”说着曲河从怀里掏出张百两银票要放到桌上“这是他给你报酬。”
周六安个箭步上前,托住曲河放银票手,“哈哈,曲爷,您这样可担待不起!银子怎能要?那个玉佩有印象,确实在这里,会就给你拿来让您带回去。”
曲河笑,又把银票放进怀里,心说老周这家伙倒会办事,其实宋老板为找这个玉佩给他二百两银子,他自己只掏半,现在玉佩找到,既卖宋老板个人情,自己还落二百两银子好处。“老周,你这可不对,贼有贼规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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