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个念头闯进他心里:“莫非翠袖对有意思?”
这个念头让他早饭都没吃好,虽然小姐和丫鬟是在张三条腿桌子上吃饭,自己和其他人离老远蹲在地上咽干粮,但他老觉翠袖还不停看自己在对自己笑,草草吃完饭,王天逸去赶马车准备上路,因为有女眷,他们不得不准备辆不起眼破旧马车,让她们可以中途休息。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王天逸心里暗想:“她是个丫鬟啊。直在想以后最少要娶个大家闺秀,就像去年八月十五看花灯时候,瞅见青州李员外女儿那样。以后贤妻不仅身份好,而且相貌也好,更要是相夫教子贤良女子。虽然现在看来,这种想法几年内还无可能,但怎能娶个丫鬟呢,唉,她要是缠着可怎办?要是让程先生又用沈家来压怎办?个青城怎斗过他?难道就屈从?唉。”
正胡思乱
“为什要和他们打?他们可好,又是倒茶又是鞠躬,都是好人呢。”
王天逸嘴角都咧到耳朵,是惊骇,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是被讽刺还是被鄙视还是被戏弄,难道是这个丫鬟就是这样想?
“涂好,涂好,谢谢谢谢。”王天逸赶紧转移话题。
翠袖站起来,看着自己洁白手帕已经成黑,还有股药味和酸味散发出来:“啊!怎成这样!”
王天逸看翠袖那目瞪口呆样子,心道:“是你自己要用那个来涂。怎地又变卦?”
“有荣誉能干什?”
“这,这,这,也许能过得好点,多赚点钱。不过们不要提比武,求你,小姐。”
“有钱?你很穷吗?”
王天逸愣下,苦笑着说:“是啊,是个穷人。”
“穷人就是你吗?哎呀,总算见到个穷人!”翠袖显得很高兴。
喜欢。”
“你想试试吗?”
翠袖歪着头想下,正经地说道:“若是不疼,倒是很好……”
“呵呵。杀人哪是什好事?”王天逸忍俊不止。
“既然不杀人,你练剑干什?怎不练弹琴赋诗?”
“你赔你赔!就剩这条手帕!”翠袖嚷嚷起来。
王天逸都要哭,这哪里是事啊?他手忙脚乱从怀里掏出自己粗布方巾,“拿去这个。”
“哼。穷人!”翠袖哼声,把手帕放进河里洗几把。
“吃饭,穷人,把你手洗干净。”翠袖冲王天逸做鬼脸,向屋里跑去。
看着翠袖像小孩样展开双臂像屋里小跑,王天逸摇头笑笑,把手在河里洗。
王天逸彻底无语。
“什是穷人啊?你和们有什不样?”翠袖认真追问。
“没钱。”
“咦,没钱就是穷人吗?你可以去钱庄拿啊。”
“打不过那多护卫。”
翠袖句话问住王天逸,剑生来就是为斩人,“……尽可能……唉,谁知道以后呢,只想拿个青城派比武第……”
翠袖绝对是个说后句就忘前句人,她听比武二字就忘刚才聊什。
“为什要得比武第呢?”
王天逸又呆,是啊,这个比武第有什用呢?
“嗯,荣誉吧,男人梦想。”王天逸想很久才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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