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急,距离也太远,绳桥就是没有重物在上面,它中间也耷拉下去碰着水面,现在慕容秋水双手交替握着它让身体前行,加上水流强劲冲击,马上绳桥就朝下游绷直,慕容秋水走没几步,就只剩头在水面上,双手再交替几次,整个人连绳子段就全没入黄色泥流之中。
“二少爷!”岸上所有慕容世家人同时握紧拳头,对着咆哮河水吼出这句,所有人眼睛都好像被焊在那绳子上,人人脖子前伸,眼睛凸出,好像三魂六魄马上要从脸部挤出来。
绳子明显还拉着重物,但在河水里左摇右摆,不知道是下面人拉还是水流冲,只是慕容秋水头迟迟没有露出水面。
时间这长还没动静,连只是观看厉千秋都有些紧张。
突然慕容世家个手下发疯似拉住绳子,身体就往河里冲,但其他两个人同时扑上去,把他压在泥泞河滩上。
只见河对岸摇摇晃晃走来个人影,衣着褴褛,用手捂着肚子,有气无力河对岸挥挥手。
“刚才来时候,他们正想方设法渡河,但好像都失败。现在看来终于有个人游过去。”报信手下禀告说。
厉千秋眯着眼睛看游过去那个人瘸拐慢慢朝这边走过来,衣服都成条形,不禁摇头叹道:“不容易啊。”
要知道像现在这种情况下,河流湍急,力量大可以夹着大量树枝沙砾甚至大石块流动,从这样河里游过去,就是水性再好也是九死生,刚才那个人看来是被冲到下游方向好远才靠岸,连衣服都被撕成那种样子,身上想必也受好多伤。
这个时候,慕容秋水挥手,早已待命多时箭手马上把缠细绳长箭射进对岸棵大树上。
“放开!要去看公子怎样!”
声音如此之大,饱含焦虑,厉千秋他们听得清清楚楚,回话声音同样大,也同样在颤音里揉着焦虑:“混蛋!这绳子只能个人过,两个人说不定就断!们谁不着急?!”
正在扭打,突然震天响欢呼宛如声炸雷响起:慕容秋水头终于露出水面,身体被冲得横横斜在水里,发髻上满是树枝杂草,额头也被什东西砸开
那个游过去人解下绳子用力拉起来,细绳另边却是系粗绳,就这样把粗绳拉过河面系到大树上,对岸人也把另头固定到大树上,这样条横跨江面绳索马上出现在厉千秋眼前。
这个时候,厉千秋看到慕容世家人群起骚动:因为慕容秋水正把什东西系到自己腰上。
个手下伸手要去摸慕容秋水腰,在慕容秋水满面怒气中他手僵在空中,另个半蹲在慕容秋水身前,仰面看着自己领袖,双手摊开,脸上表情好像在苦苦哀求什;又个手下又拉住慕容秋水袖子,很快,慕容秋水抖胳膊,挣脱那只手,所有慕容世家人都向慕容秋水围拢过去,很多只摊开手向慕容秋水伸去,声音也嘈杂起来,人人脸上看起来都很激奋。
“这是干什呢?”厉千秋疑惑睁大眼睛。
突然厉千秋眼睛瞪圆,惊得嘴巴都合不上:因为慕容秋水握着那绳桥猛然跃入急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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