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抱烛夜谈,王天逸知道这屋子原来是给个甲组教官住,甄仁才和他关系好如同哥哥和弟弟般,后来这个教官索性让当时还在甲组受气甄仁才搬进来和他起住,当这个教官去镖局任职后,特意给张五魁说,把这套院子给甄仁才住。
听这样近乎传奇故事,王天逸越发敬佩甄仁才如鱼得水本领:“还是乡里亲啊。仁才看起来比人情世故通达,以后有事得多向他请教啊。”王天逸心里暗想。
“仁才,你说该怎和甲组师兄相处?”王天逸问道。
“呵呵,”甄仁才笑起来:“还以为你不知道自己缺是什呢。知道就好,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放心,这事包在兄弟身上。”
第二天恰好是休息,甄仁才换身华丽长衫,带着
“早料到你有今天。”甄仁才把王天逸铺盖扔到床上,扭头说道。
正在打量这雅致房间王天逸不由愣:“怎地?”
自从知道戊组师兄弟对自己背后议论,王天逸哪里还有什好心情,整整个白天都苦着脸。甄仁才早看出不对来。
从王天逸问出来事情原委之后,甄仁才脸下子就拉下来,二话不说拉着王天逸就回戊组寝室,直接把王天逸铺盖拿到他住所。王天逸根本拦不住,最后也感到甄仁才盛情难却,在路上也就答应搬去和他起住。
戊组是十六个人挤个寝室,而甲组寝室则是四人个小房间,但这甄仁才却自己住个小院子,虽然这院子只有间不大正屋和小厨房,但这和青城弟子住相比无疑是天上地下。所以王天逸进这院子就呆住,暗想这老乡不过是个寻常甲组弟子,他究竟是怎搞,竟然能住到这种地方?
正屋分里外套间,里间有两张床,甄仁才扔下被子就收拾起另外张床,顺口给王天逸“早料到你有今天”这句话。王天逸不由很吃惊,追问起来。
“兄弟,人都是这样,”甄仁才直起腰来微笑道:“就见不得原本和自己差不多人发达。要是有这样人,恨眼珠子都红,背后难免说些酸话。以兄弟你这老实人脾气,怎受得?早早搬过来就对,何苦受那些吃货埋汰?”
“兄弟,你这从哪里学来?”王天逸听和自己年纪相仿甄仁才说得又老练又到家,不禁惊骇起来。
甄仁才声苦笑:“不是认识张川秀吗?原来睡过张连铺,哦,那个时候你在丙组呢。步步从戊组走到甲组,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你受这些罪以前都受过,到现在还有很多人背后嚼舌头呢。没法子,世人就是如此。兄弟,这些人情世故你历练几年自然知道。不过现在甄仁才昂首阔步走过来,说闲话人越来越少,为何?他们服气你!他们知道你本事!他们知道你该得到这些东西!”
听甄仁才这样说法,王天逸不禁心头起同命相怜感觉,甄仁才那些话都是真:刚去戊组时候,确实听过戊组和甄仁才呆过人说过他坏话,但随着甄仁才在青城路越走越顺,越走越宽,关于他闲话慢慢少,在他进入甲组后不久,终于戊组闲话变成“他可是个人才”这样发自内心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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