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海口气用几千个字数落张五魁不是,被杨月海搂住肩膀王天逸则是汗如雨下、惶恐之极,这种场面他可没见过,以前自己人微言轻,天天搭理自己也就是戊组弟兄们,哪里可能想象到会有天自己以前师傅大骂自己现在师傅,时间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可以把自己漏进去。
“你想想,这样人你呆在他手底下有什好处?是不是?”杨月海终于说完,他摇着王天逸问道,简直好像手里摇得是棵摇钱树,阵猛晃,把王天逸摇得头晕脑涨,只感到天和地转比被胡不斩生生掼出去后还要快。
“嗯。嗯。嗯。”王天逸无法,只好支吾起来:“但是这是掌门意思,人微言轻也没法……”
“去和掌门说啊!”杨月海睁圆眼睛,好像看着个傻子:“不答应你就跪下来求他!借口多:说你不适应甲组!说你想念戊组!说你不适合练武!说你在甲组水土不服……再不行你就闹啊!反正你现在认识那多大人物,他们能怎办你?!”
“闹?怎闹?”
哝句:“现在不是你在戊组时候。”起身做势要走。
王天逸恭恭敬敬要把他送出大门,杨月海在大门口前速度慢下来,最后停下,他转过身来,对身后王天逸笑嘻嘻地说道:“天逸啊,有件事情想对你说说。”
王天逸立刻感到这笑容有异,这绝不像个老师对弟子笑容,倒像是精明商人想借钱样子。
怔之后,王天逸慌不迭地说道:“老师请讲,不管什事情,只要弟子能办到,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嗨,哪有那严重。”杨月海挠挠后脑勺,冲静听训示王天逸“嘿嘿”笑两声才说道:“带这徒弟,现在看起来只有你最有出息。”
“哭!跪着不起来!打滚!反正你是年轻人,他们不会怪罪你。”
王天逸被吓呆,这种泼妇招式只在自己家那边见识过,没想到竟然有天自己也要被要求做这个。
“绝对不行!老师,这做不出来!杀也做不出来。”王天逸边连连后退边连连摆手。
“
“过奖,老师其实……”
“听说完。”杨月海收起笑容,叹口气,搂住王天逸肩膀:“你人品好,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那种人,教你两年多,直很看好你。再说你这身武艺都是传,唉,现在你时来运转,有些人就眼红,不栽树却想摘桃吃。老实,和你样,只能看着你——得意门生被别人抢走,你说这心里百爪挠心似……”
王天逸心里咯噔下明白:原来是这回事啊,自己看起来被青城器重,却马上被抽到甲组,成张五魁门下弟子,这样杨月海当然很不高兴。
“但……但……”王天逸遇到这种师傅们争斗事情也是毫无办法可想,只好心里想什说什:“也感念师恩,但……但这是掌门意思,也没……没什法子啊。”
杨月海沉声说道:“天逸,你不适合青城剑法谁都知道,在甲组和在戊组毫无区别,你说对不对?再说你是个人才,不管在哪里,最后都铁板钉钉留在青城,何必呆在张五魁那小人那里,你不知道他两面三刀、损公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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