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希冲叹口气,说道:“看完之后,也不敢相信!慕容秋水竟然来信指名要见王天逸!而且信中称‘吾友’!骇人听闻呐!!”
韦全英屁股坐回椅子上,过好久才把难以置信神态从脸上抹去,取而代之是紧张,他急急问道:“慕容公子现在何处?来做什?”
“听说北上沈家,现在就在青州城客栈里等着王天逸呢。”
“什?他为何不来们青城小住?”
“他身上带孝。”
“王小哥,请喝茶。不必拘束。”文从云好像祝酒般,对着坐在对面王天逸举起手中茶杯。
王天逸本来头低着,手脚好像都没地方放模样,对方猛可里句话,吓他手忙脚乱伸手去抓桌子上茶杯,慌乱间,长袖上溅满茶渍。看到袖子上那些茶渍,王天逸喉头发干,额头冒汗,加上对面还坐着个大人物,他如同抱着个刺猬,尴尬要命。
他本不习惯穿长衫,尤其是华贵长衫,他买不起,买起也舍不得买,舍得买也不符合他身份,所以他不习惯。
但他现在身上正穿着这件华贵长衫,而且并不合身,显得太肥大些,因为这是韦全英衣服。
“呵呵,王小哥不要拘束。等们公子和你们掌门谈完,马上就出来见你。”文从云笑。
“哦。”韦全英恍然大悟叫声,最近江南武林邪气重:慕容世家重臣吕甄在剿匪中不幸身亡,慕容龙渊不仅哭昏过去,还亲自下令两个儿子以对亲长礼节为吕甄戴孝守灵;而他们老邻居长乐帮更惨,五老之厉长风因为年事已高,在此次联合剿匪行动中得风疾,不治而亡,而他家人亲信乘坐船则在来扬州路上,在江心触礁沉没,无人幸免;时间江南武林哀声阵阵,几乎附近所有门派都去吊唁这两大豪雄。而韦氏父子暗自庆幸,幸亏自己离远,否则自己这大寿还怎开啊,当然青城也还是受到冲击,几乎请大部分江南门派都不来,而说好要来段双全自然没法来,巴巴跑回总部守灵去,只派个谁也不熟副手来代表下——听说刚从马夫提拔起来——青城只能自认倒霉。
现在慕容秋水这种贵客就在家门口,也没法请进来给自己长脸,因为自己家有红事,他却戴孝,如何能够互相登门拜访?!
“看他信里说想见他朋友王天逸,这也……那小子运气怎这好?不会是假吧?谁送信来?们青
今天早晨天亮,韦全英正打算找人去衙门说说自己门徒偷窃事情,没料想老爷子找他来。
“你看看这个。”屏退其他仆从,韦希冲把封信递给自己儿子。
韦全英接过来,打量下信封:信封没有火漆痕迹,看来不是远方来信,他边抽信边笑道:“爹,是不是佃户们给您谢信?今年他们过得挺不错……什?!这是?!”
韦全英还没笑完,声惊叫脱口而出!笑容就凝固在那里,眼睛凸出,好像那轻飘飘宣纸上有无穷吸力般。
“这?!这?!这?!”韦全英看完遍又看遍,还不放心,又看遍,最后他目瞪口呆捏着信站起来,看着父亲,嘴里却只重复着惊叹语气“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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