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正午,他们两个并肩站在悬崖边看风景,背后几十个随从正在烤慕容秋水射得猎物,阵阵香味从他们身后飘来,但王天逸却闻如不见,他心里只有对身边这个比自己大不几岁青年人高山仰止。
“好久没这开心过,好几年没有打过猎!对,你有什要帮忙尽管开口,不要见外啊。”慕容秋水转头笑道。
王天逸笑,正想说“没有”,突然想起个人来,胸口如被锤锥,脸色不由暗,犹豫好久,才期期艾艾问道:“慕容公子,沈家翠袖可好?”
慕容秋水愣,盯着王天逸看两眼,面露微笑,说道:“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此言不虚。哈哈”
王天逸也愣,不知道这句评语怎出来——他却不知倾国倾城美貌者才是真翠袖,看王天逸不解,慕容秋水自觉失言,他清清嗓子,说道:“这次北上,就是护送他们返回关外,他们众贵客正在往这里赶来,因有点事情,比他们早几天行程,呵呵,不容易啊。很难脱身啊。翠袖嘛,很好,不过,他是沈家丫鬟,不是家人,要不就请她和你见面。要是家丫鬟,送给你也行啊,哈哈。”
住,”韦全英盯着王天逸个字个字地说道:“千万不要给慕容公子说你偷剑法事情,谁也不想自己朋友是个贼不是?就是有作贼嫌疑也不行!慕容公子什身份?!”
“明白!”王天逸只感到自己心脏突突在撞着自己胸膛,他被这突如其来好事撞晕——不管有没有洗清嫌疑,反正自己又自由。
“好小子!福将啊!”韦全英笑眼睛都眯起来,他大力握着王天逸胳膊,笑道:“你这种人才哪里找去?!以后们亏待不你,哈哈哈哈。”
虽然知道自己是要陪慕容秋水游玩,但王天逸看来,他们三个丝毫没有游玩意思,吃过饭之后,就又开始去密谈,他隐约感到慕容秋水来目并非是游玩那简单。
终于天色已晚,掌门父子才欢天喜地告辞而去,而慕容秋水只对着王天逸客气下,就回自己卧房继续披阅信件、帐目去。
“最近看你气色不好,不如当日在垫石村见你时英姿勃发啊,莫非是相思之苦?”慕容秋水笑问。
“身份有别,天壤之隔,心里有数,只是问问。”王天逸黯然说道。为缓解自己尴尬,他抬起头也勉强笑起来,
看这架势,本来王天逸以为第二天自己也会继续在客厅像个雕像样干坐天,但没有。慕容秋水换身猎装,请王天逸带路去附近小山打猎。
“当”声弦响,只獐子应声而倒,“公子射中!”在随从欢呼声中,文从云翻身下马去拣猎物,慕容秋水微笑着把雕花云海铁胎弓挂回马鞍上,转头对王天逸笑道:“天逸,下只猎物是你。”
王天逸看着身着白色披风下慕容秋水,摆摆手里强弓,尴尬笑,说道:“慕容公子好箭法,可惜不会射箭啊。”
“何必认真呢,玩下而已嘛。下次他们围出猎物你射着看看。”
可惜王天逸箭法太差,不是射在树上就是只飞几尺就钉在地上,让那些忍着不敢笑慕容世家高手憋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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